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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用意不明,我们担心另有他用,毕竟医疗行业牵扯的利益太多太复杂。”
施特劳在久安医疗中动作不小,收购医院、开设药房、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连锁诊所,听说还有针对境外贵宾的不开放高级诊疗室。
听小灰这样说,晶晶说道:“确实另有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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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仔的姐姐杜新妹,在唯一的亲人去世后,靠自己在工厂做工的微薄薪水养活自己和弟弟。房租和生活费再怎么省也存不下钱,光仔一次外伤小手术就花光了存款。急于用钱的杜新妹不得不找了一家武斗馆服务生的兼职,被经理撺掇跟馆里借了点钱。
原本想着钱不多,几个月就还得上,没想到利滚利翻了好几倍,越还越多。到最后被逼得做陪酒小姐,杜新妹这时才发觉掉进了圈套。在妇保会的帮助下脱身,带着弟弟住进了训练场宿舍改建的收容所。
收容所虽然可以长期居住,但只限定老弱病残的女性。年轻以及有劳动能力者,妇保会会帮忙安排工作,有了收入的人便会陆续搬走,妇保会每隔一段时间回访,直到她们生活稳定。杜新妹才二十出头,身体健康外形也不错,很快就应征了一份商场导购的工作,搬到了妇保会物业下的廉租房,光仔也重新回到了学校。
隔了一个月不到,杜新妹工作的店铺通知妇保会,说她已经连续请了三天假,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晶晶立刻赶到廉租房,敲了半天,是光仔开的门。
杜新妹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说自己感冒,不是什么大事,歇几天就正常上班。光仔正给姐姐剥鸡蛋,抬头喊:“阿姐,你从诊所回来就肚子疼得起不来床,怎么是感冒呢?”
杜新妹呵斥弟弟,又说赶上月经期。要晶晶放心,真的没事。
晶晶当时便没有多问,隔天在上学路上拦住了光仔,要他仔细跟自己讲讲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光仔说他跟阿姐一起去施特劳综合医院免费体检,过了几天被通知去某某诊所去拿结果,阿姐跟大夫单独谈了一会儿话,出来后兴高采烈地带光仔吃了顿好的,说马上能赚钱给他买新衣服。
接着几天以后,她每天都去诊所接受检查,可是检查什么却不跟光仔说。持续了差不多十天,杜新妹身体情况越发不好,肚子痛,恶心。最后一天从诊所回来,拿着一叠现金,脸色却苍白得像纸,很明显哭过很久,捂着肚子几乎站不起来了。
晶晶听完“啧”了一声,她已经猜到杜新妹去做了什么。
光仔几乎都要哭了:“我不想让阿姐这样赚钱!”
问了诊所地址,晶晶去前台谎称自己感冒想打针,却被委婉地拒绝,说这家私人诊所是预约制,只有在名单上录入的患者才能接受治疗。在附近观察了许久,发现出入诊所的人不多,但无一例外都是年轻女孩,问她们去接受什么治疗,则说是定期妇科体检,打“营养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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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养针’?”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排/卵针。”晶晶回答道,“卵子/买卖不合法,所以她们不敢说。另外这也许只是产业链中的一小环——”
小灰立刻接茬:“非法/代/孕、血液工厂,人口/贩/卖或者器/官贩/卖——久安的武斗经济让青壮年伤残率相当高,用不着这么麻烦就能找到许多活体。”
晶晶一边点头一边在街边站定,似乎在等车。小灰则毫不停留地向前走去,与她渐行渐远:“合作愉快,姐妹。我们应该很快会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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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海集团B座的三十楼是冯如许的办公楼层,办公室连通着古色古香的茶室,茶室拉门进去是则是一间佛堂,冯如许每天下午烧香礼佛从不间断。
秘书从著名花艺大师那里请来了今日的敬佛插花,脱了鞋踩上一尘不染的地板,小心翼翼地用紫檀木托盘送到冯如许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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