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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作用为镇静安神的“精神类药物”。
虽然还没批下来,但总会并且一定会批下来的。毕竟这是在久安。
奇怪的是,施特劳并没有将售卖一并交给义海,而是放出代理权招标。因为这件事,曲文栋与曲章琮父子之间最近爆发了一次争执。
曲文栋不希望儿子跟施特劳有合作,之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明确反对。如今曲章琮在曲文梁的支持下大有与义海一争高下的架势,让曲文栋非常不悦。他不干涉二弟,但至少管得了儿子。
曲文夺很清楚,曲文栋不是不敢,而是不愿。
至于为什么不愿,曲文夺没有当面确认过,但他知道曲文栋向来对久安的现状与未来相当悲观,做好了未雨绸缪的准备。
“久安被隔绝在时代前进之外的发展并不是长久之计,终究有一天会走到尽头,烂掉,然后再往前。”这话颇有些忧国忧民的味道,却相当于从根本上否定了曲家的发家史。
虽然曲家两兄弟如今各自发展,对外说辞一直是曲三爷授意。但曲文夺知道,事实正相反,这是曲文栋自己的坚持,曲三爷甚至曾怒斥他对不起曲家的先辈,简直算不得曲家子孙。彼时曲文夺尚年幼,也目睹过数次父亲与大哥之间的争执。
曲文夺用手指敲打了下膝盖:“去一下章琮那儿。”
延大安之死确实让曲家占了不少便宜,义海忙着笼络施特劳放眼更大的市场,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于正文已死,剩下大安联合二当家,想必不久就会被义海吃掉。
而曲文梁叔侄二人大张旗鼓地同义海分庭抗礼,难道是仗着墙头草一样的治安局,有意拉拢就产生了自信?
他二哥不是盲目的人,但曲章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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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拭尘躺在诊疗床上,两手交叉放在肚皮上,双脚交叠微微摇晃:“大夫,我真的不需要补牙吗?最近有点牙痛哦。”
戴着口罩的女性牙医正在登记诊疗记录没空回答。她身边身高至少有两百公分的男助理用粗哑的嗓子说:“那我给你拔了吧,拔了就不疼了!”
“我问大夫又没问你。”甘拭尘埋怨道。
“洗完牙就赶紧滚蛋了行不?”
“诊所是你开的吗?我是顾客,要滚也是你。”
大夫摘下口罩,是个长相平平的女性,发际线有点高,脑后的短马尾发尾非常神奇地呈现一条水平线,仿佛是在扎着头发的情况下一剪子剪下去的。
“你的牙齿很好,疼痛可能是其他部位导致的。”她一边脱下白大褂一边说,“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你们聊。”自顾自拿起背包走了出去。
甘拭尘从玻璃窗里看到她上了自己的车,很快就消失在视线中:“她很会读气氛嘛。”
“我还是把你的牙拔了吧,废话那么多!”高大的助理一屁股坐在五轮牙科椅上,感觉那个小小的椅子差点就要矮下去一截。“要不出门看看脑子。”
“你有必要对前队长态度这么差吗,小兔兔?”
“再叫我一声‘小兔兔’试试?!”
甘拭尘把手臂枕在后脑勺上:“好啦,大猛,猛先生。”
大猛脱下橡胶手套,摔在洗手池里:“我可从来没承认过你是队长,要不是看在阿虎的份上,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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