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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螃蟹大哭,喊“妈妈救命、别不要我”,皮条客巴掌刚扬起来,黑狗冲上去就给了对方一拳。这一下可好,哗啦啦围上好几个,小螃蟹也不逃,攥着不怎么好使的小拳头发着狠去捶人。黑狗不得不捞着孩子跑,刚买的睡袋又丢了。

俩人没钱吃饭,小螃蟹还惦记着要回家,一个说不明白,一个问不明白,晃晃荡荡一整夜。最后实在饿得没办法,小螃蟹百般不乐意说去“小青草”,黑狗就一路问回来了。

他到了门口想走,小螃蟹不让,钟婶为感谢他,好说歹说留下来吃一顿饭。

黑狗也是着实饿,身体劳损又厉害,已经有点扛不住,再加上福利院里不是女人就是小孩,他便放松了神经。吃完早饭,喝了一杯热茶,钟婶给小螃蟹洗了澡,又找了件干净衣服想让他换上,发现黑狗靠着墙角睡着了。钟婶一摸他脑门:“哎呦哎呦,怎么这么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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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章琮把自家其中一间武斗场的四方台改成了八角笼,拳手允许合金植入或者肢体改造,一旦进入不允许退出。全久安独此一家,第一场比赛就爆满,血腥爆裂程度无人能出其右,赌金流水翻了数倍。

若说当晚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原本孝敬给他小叔的VIP包间,因为曲文夺被禁足而便宜了曲章璞。曲章琮对曲章璞同样也没什么好感,倒不是因为他私生子的身份,单纯看不上他这份愁苦畏缩的态度。

曲文夺待在家里什么都干不了,心里不痛快,一天到晚的作,所有佣人都躲着他走。饭也不好好吃,喝酒喝到大半夜不睡觉,阿善强制性地夺过酒杯,反而被他捏着下巴,让脱裤子。

“老头子雇你的时候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男的?”

阿善“啊”了一声,摇摇头:“没有。”曲文夺没戴眼镜,仰着脸看他,罕见的淡紫色瞳孔盯着他的脸。阿善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的眼睛,像剔透的紫水晶。

“那你现在知道了?脱裤子吧。”阿善又“啊?”曲文夺解他衣服扣子,“你只会啊啊啊,会说点别的吗?”

阿善捉住他的手:“你喜欢男的,为什么我就要脱裤子?”

“这宅子里面除了你,不是女的就是老的,你不脱谁脱?”曲文夺抬胳膊指着窗外一划,理所当然地说。“何况你的长相我还挺喜欢的。”

阿善不答应,他扬手一瓶酒就都倒在阿善头上;好不容易劝去睡了,天刚亮就爬起来呼叫阿善,说“饿了要吃饭”。阿善从厨房里端早餐出来,一抬头看见曲文夺拎着一杆轻型十字弩,从二楼栏杆对着他射了过来。

食物连同托盘撒了一地,弩箭却被阿善单手抓在手里,看了下箭头,惊诧地向曲文夺望过来。仿佛在怀疑拒绝“脱裤子”就得死吗?

曲文夺舔了下嘴唇。

“我让你躲了吗?”重新装好弩箭,曲文夺瞄准了阿善的身体。紧绷的高弹力弓弦发出低沉震动,二十五公分的弩箭插在阿善肩膀上。改装过的弩箭头在皮肉里停留一会儿,禁不住箭杆的重量掉落下来。

阿善忍着没动,没出声,白衬衫上洇出血迹。

“小叔你干吗呀?!”曲章瑜听见声音从房间里冲出来,拦在阿善面前,让无声铃快阻止她小叔。无声铃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瞄了一眼阿善,淡淡地说:“这可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

把曲章瑜恨得咬牙切齿。

曲文夺面无表情地说:“小章鱼让开。”手里继续上弩箭,上完就射。

阿善怕他伤着曲章瑜,一转身把人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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