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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走了。理由是“失踪案归你,杀人案不归你”,他去局长室要个说法,案子没要回来,连警探证都被扣了一星期。
警校高材生蒋宝芳,能力突出眼力见更突出,什么案子应该怎么结案,凭上司一句话就举一反三,深得局长喜爱。据说有望成为下一任副警监,而这位新晋督查的目标可远不止于此。
钱金石一口气闷在心口,站在局长门口要点烟,被保洁大婶举着拖把追着要罚款。
徒弟小舟跟他回了家,在乱糟糟的客厅里扒拉出一张桌子,放上晚饭;熟门熟路地从墙边把移动白板拉过来,打开手机连上电脑——不一会儿,旁边的二手打印机嘎吱嘎吱运作起来,吐出几张照片纸。
小舟把它们在白板上找到适当的位置贴好,跟钱金石一起坐在椅子上。
案情并不复杂,先是一对父母报女儿失踪,半个月后在隔了一个区的垃圾箱里发现受害者尸体,生前曾遭遇虐待、强奸,手段极其残忍;相隔一个月,一位年轻白领的残破尸身在深夜的街角被发现,手法类似;上个月,一位叫刘友玲的母亲,报案说女儿失踪。
三位女性之间没有任何联系,平凡普通,没有仇家;社会关系清白,没有前科;年龄在19到23之间,单身,没有异性交往历史。
在黑帮林立的久安,死人并不能算新闻。互相之间常年有数起大规模械斗、持枪战,商铺第二天开门发现街头有尸体已经见怪不怪,报警后等着处理人员来拖走,该干吗干吗。
而女性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存,尤其艰难险恶,失踪超过三天十个里九个找不回来。多数犯罪分子皆为帮派成员,而帮派长期挟持市政厅,武装甚至强过治安局,导致破案率与犯罪成本一个比一个低,无数家庭里就这样永远失去了唯一的女儿、姐妹、母亲。
钱金石时常觉得,久安说不定毁灭了会更好。
曾经的治安总局局长赵享载与现局长付达不合,导致付达十分看不上钱金石,至今在局里位置都很尴尬。大案子不给,小案子不配合,连调动一个园区门口的监控录像都没人把他放在眼里,左右推诿,故意刁难。
他办过最利索的一个案子是市长沙天奥的夫人的爱犬不栓绳跑了,哭了一晚上,动员所有人全市找狗,找到后还给他颁了个奖状“为市民分忧”——所以赵享载说他给市长的狗窝看门,倒也没错。
哪怕他知道嫌疑人跟玫瑰马俱乐部有关,可他连俱乐部的电梯都上不去。
“查了又能怎么样?那里面的任何一个公子哥,你敢抓吗?你能抓吗?以前有赵享载保你,现在都不知道下一秒你还能不能活!”同事说他不识时务。
毕竟久安城的治安局里只有两种人,一种听话的,一种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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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件事,牵连到红黛的家门前聚集了无数记者,她干脆推掉这几天的通告,住在自己的明珠酒楼不回家。原本酒楼前也有些狗仔蹲守,曲家两兄弟来了之后有一个算一个,通通绑了扔到废矿区里去。
“你不该给治安局打这个电话,”曲文栋说二弟,“现在都以为这事同文夺脱不开关系了。”
曲文梁放下茶杯,惊异地看向大哥:“难道真要文夺走进治安局配合调查?大哥,我们曲家就算再落没,也不能让人骑在脖子上欺负吧!”
“他光明正大没犯错,怕什么调查?”
“他从小到大犯的错还少了?什么刺激玩什么,宅子里专门一个房间收集些奇怪的武器玩具,谁知道他背地里都疯成什么样儿了?”
曲文栋重重地磕下茶杯,茶水溅落在桌面上:“文梁,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这样说自己弟弟的吗?!”
曲文梁摊开两手:“不然你问一下红小姐,她也信文夺什么问题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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