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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知晓了他曾经的身份,见他不配合,自己又官场失意,便过来嘲讽他,拿他后爹和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刺激他。

“你弟弟是全皇城所有女子的梦中情人,而你,不过一个残花败柳罢了,连唯一拿得出手的容貌都败了,你有什么资格耍脾气?”

“呵,你不过是一个爱慕虚荣的青楼男子罢了,又如何和你弟弟相比?他名声绝佳,家世出众,贤惠又温柔,可不像你这个被家族除名的男子。”

女子似乎喝了酒,清栎被她一下下地抽打在背脊上,衣服都被抽开,整个背部皮开肉绽。

从前最是娇嫩怕疼的他,此刻竟丝毫察觉不到疼痛,或许是麻木了吧,他的脑子里突然回忆起了曾经在府里的场景。

他的弟弟从小寡言温柔,深受府中上下的爱戴,但他什么都不需要争,他的父亲便会将他护得好好的,而自己,没有了父亲,下人肆意欺凌。

唯独忙于公务的母亲过来时,后爹会来到他的院子,平日里压根不管他,因此清栎从小便被人教育,缺什么便自己去抢到手。

看见后爹给弟弟买了小脑斧布偶时,他会毫不犹豫地抢走,弟弟只会笑笑,后爹也只是嗔怪几句,他便越发大胆。

直到母亲看见后,才会责备他几句,这也让他觉得,母亲是在偏心弟弟,与母亲越发离心。

他的性子越来越差,后来甚至做出了抢弟弟未来妻主的举动,母亲勃然大怒,他被发配到乡下,之后被后爹悄悄弄到了一家破败的青楼楚馆之中。

起起伏伏十几年,他清栎最终竟成了这副模样。

在暗无天日的房间内,被人精神折磨,被人灌汤药,那张绝色的脸成了他的原罪。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清栎想,他那弟弟,此刻想必已经成了宰相之女的正君了吧?

同为兄弟,他的人生,想必是比自己好上许多的。

清栎不后悔自己的虚荣,不后悔没有成为弟弟那样真善美的人。

他真正悔的,是自己的愚蠢。

清栎回神,看着那甜言蜜语的信,终于想了起来,此刻正是他与那个冷血女子搭上的第一个月。

算一算,距离他借银子之事不过一个多月,两人一共就出去了一次,目前情况还来得及。

现在那个女子还没有展露对他的好感,他也没有愚蠢到送出自己的手帕,两人都还在彼此试探之中。

呵,可真有耐心啊,清栎低嘲道。

说到底,他一个养在深闺的男子,又如何玩的过从小学习各种兵书谋略的女子呢?

这一辈子,清栎宁愿嫁一个富贵闲人,也不愿意找上那些家世贫寒、科举翻身的所谓寒门贵女了。

能从底层爬上来的,没有一个善茬,为了前途,她们可以毫不犹豫地出卖自己的一切,更别说只是一个男子。

见他取下信,信鸽便一直等在窗口,等着他回信,谁知清栎却毫不犹豫地关上窗户,将它关在外面。

随后他将信放到烛火上,慢慢点燃,烧成一摊灰烬。

清栎知道,重活一次他并不会变得多聪明,只是有了对未来的判断,他便占了先机,可以避开许多的祸事。

那个女子便是他最需要避开的,因此清栎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和她划清界限。

目前来说,那个女人身上没有多少证据,倘若她捅破一切,他死不承认就行了,再说了,两人确实也没发生什么。

至于现在去报复她?清栎否定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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