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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渴是一种疯病,男人一路向下,不管不顾地向那片白皙处索取,想要化身为狂野的狼,咬断她脆弱的脖颈,用她的血,一解干渴。
一阵响铃声却在此时煞风景地响起。
是许愿的手机。
两人停下,唇虽然分开,呼吸和视线却仍旧紧紧缠绕在一起,胸口微微起伏,心脏慰贴在一起,节奏渐渐合拍。
但一通电话,又如泼面而来的冷水,不仅浇灭了两人眼里的火,无形中也将他们的距离拉远。
林季延灼灼逼视她:“是谁?这么晚还找你?”
铃声又把许愿拉回冰冷现实,她再一次被道德鞭打得体无完肤,因一个吻而泛起的红晕,又迅速退了下去。
她咬唇,垂眸不敢再看他。
林季延却不许她逃避,捏着她的下巴,迫她仰面与他对视。
“哑巴了吗?说说看,是谁?”
他语调戏谑,是故意要她难堪,许愿动了动唇,他又面沉如水,捏着她下巴的手毫不怜香惜玉地紧了紧。
“你最好别当着我的面,说他的名字。”
深陷嫉妒的他面目陌生,从拧紧的眉心到狠厉的眼睛,哪有平日半分儒雅绅士范,许愿甚至开始担心,若是再惹他不高兴,他会毫不犹豫地掐住她脖子。
她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黯然沉默,眼里隐隐在求饶。
那边一直唱个不停的手机也终于安静了,林季延虽余怒未消,到底松开了手。
她皮肤细腻,下巴上赫然一个掐痕。
他少有出手伤她的时候,今晚却破了例,林季延心生悔意,但眼下,对顽固不化的她也没办法,只能眼不见为净地转身,对着落地窗生闷气。
一个脸红心跳的吻过后,两人之间再度陷入僵局。
知道他不好受,许愿心里同样发堵,堵得难受胸闷,像病入膏肓的人,只有他能救。
他不伸手,她便前路灰暗,和行尸走肉没有分别。
“我……”她手指头绞紧,艰涩张口,“我有话跟你说。”
背对她的男人不说话,却也没有阻止她说下去。
“你再给我半个月的时间。”许愿不安眨眼,逼自己一鼓作气说完,“下个月初是傅正东太太的生日,邀亲戚朋友去他家里做客,傅……傅清泽也邀请我了,我,我想去他家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收获。”
林季延冷嗤:“别天真了,他难道会在家里留下点什么,等着你去发现吗?”
“我知道我很天真。”许愿深吸一口气,将眼中涌起的热意逼退回去。
“可我就是不甘心。”
“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不管他愿不愿意听,她都想把自己血淋淋剖开,只图痛快,“我就是想做点什么,这些年,我没有为爸爸做过任何事,就连他的医药费,我也没有能力拿出来,我真没用。”
“希望很渺茫,傅正东对我有防备,他想掩盖的东西,说不定全被他销毁了,如果爸爸不醒来,他会逍遥法外一辈子。”
“我唯一能做的。”她目光坚毅起来,“就是给他带来恐惧。”
“我要他恐惧,要他晚上睡不着,要他时时刻刻活在不安里。”
男人仍旧背对她,许愿觑他一眼,知道自己的一番慷慨激昂并不能令一贯理性的他认同,这些话,也不是他想听的,她小心翼翼,终于道出决定。
“我只是想看看幸运女神,会不会再给我一次好运。如果没有,这之后,我就提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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