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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自己老公帅不帅。
在那些晃动的镜头中,向葵看到入境的谢听澜被挤在床尾,沉默的用吹风机吹她的湿衣服,他脸上表现的很平静,就像是和辛念处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他甚至自动屏蔽了某人抱着枕头喊他名字的画面。
向葵推测,在此之前,辛念可能用对待枕头的方法把他折磨了一遍,以至于这会儿,谢先生只想赶紧把她的衣服吹干打包带走。
向葵只想远离这个发酒疯的女人,草草说了句:“那对不起,打扰你和你老公了,”她说着就要挂电话,谁知道手还没摁到挂断键,她就看到谢听澜抢走了手机,拉着辛念的手指给她转了一千块。
看着微信上的转账记录,向葵不可置信往镜头里看了一眼:
“谢先生,你这是?”
谢听澜把手机竖着放在床头柜上,抱着辛念丢到镜头面前,对她说:“你陪她闹,哄她睡,睡着了这钱就是你的。”
向葵:“……”
有钱不赚是傻子!
听完这一切的辛念只觉得头更疼了:“所以你看我对着一个枕头表演了一个半小时?”
“那一个半小时,你确实一直都在和枕头说话,至于后来你有没有像对待枕头一样对待你老公,那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向葵说着晃了一下自己的手机:
“念姐,既然我收了你的封口费,这件事情就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辛念根本不在乎那一千块,她仰着头长长叹了口气,抓了一把凌乱的头发:
她糟糕又毫无体验感的,姗姗来迟的新婚之夜,只能用又惨又没脸来形容。
-
自从那晚连夜把辛念送下山,谢听澜就再也没有接到过她打来的电话,倒是因为下巴上那个暧昧痕迹,他只能借口感冒戴了几天口罩。
这天,安凌青发现自己一个月前藏的啤酒没了,知道他在楼顶藏了酒的只有秦霜和谢教授,他想都没想,直接冲到秦霜寝室里兴师问罪,惹的秦霜大怒,用扫帚把人扫地出门:
“我用我的命发誓,我要是偷喝了你的啤酒,我天打雷劈。”
他了解秦霜的脾气,这丫头敢发这种毒誓,那肯定和她无关。
思来想去,他只能大着胆子去找自从感冒后就从未摘过口罩的谢听澜。虽然他不是第一次藏东西在楼顶,但酒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怕老师找茬,进了谢听澜书房后,他还溜须拍马的给他泡了杯热茶:
“谢教授,你感冒好了?”
前几天看他在书房也戴口罩,安凌青以为他病的很严重,没想到今天口罩一摘,看起来又好像没生病的样子。
“昨晚好了。”
月底要带学生们返校开学,谢听澜还有些课件要做,这几天很忙,说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抬。直到等了一会儿,他发现安凌青还在给他倒茶,问了句:
“有事就说。”
安凌青在书房里踱着步子,终于打好了腹稿:“是这样的,谢教授,前几天看你感冒,我就去网上查了个偏方,说用啤酒做药引熬出来的中药能治感冒,我突然想到自己在楼顶藏了三瓶啤酒,今天一大早,我跑去看,发现我的啤酒不在了。”
他撒谎的技术有待提高,不过也算是给自己打了个圆场,看到谢听澜看向他,他笑嘻嘻的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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