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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花园和大白鹅乐园,他给她留了门,辛念一推门就开了,可里面并没有他做好的炸鸡,也没瞧见人。
辛念摸着肚子在他房间搜索了一圈,什么吃的都没看到。
所以这个狗男人让她来找他到底要干什么?
炸鸡没有,零食没有,连饮料都没有。她翻出手机给他发了一连串的问号短信,许久未见回复,干脆摸到顶楼的玻璃房里。
玻璃房的咖啡机里还有咖啡,她喝了杯充饥,越喝越饿,便拉开抽屉柜子翻了一会儿,最后翻出一罐封面上写着外文名字的饮料,拉开易拉罐的那一瞬间,一股子麦香味铺入鼻尖,辛念一连喝了好几口,没注意易拉罐瓶口上写的酒精度数,站起来走到屋外往楼下看。
她摸上来时,大白鹅还睡着,这会儿醒了,就一瘸一拐的站起来叫了几声。
她嘘了声,和大白鹅打招呼:“乖鹅子,是你娘亲我啊。”
山大王瞧见是自己的手下败将,知道她对自己产生不了威胁,干脆又缩着脖子倒在草堆里呼呼大睡,就当她是个空气:
“连你也忽视我?”
她愤愤吐槽了句,发现那条短信石沉大海,油然而生自己被谢听澜耍了的怨气,气的想冲到一楼餐厅找谢听澜吵架。
直到在仰头喝掉最后一口啤酒时,半山坡处一个亮着灯的地方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视力不错,定神看了一眼才发现是剧组在山茶花地里拍夜戏。
屋顶地理位置优越,仅管剧组在四周放了些遮挡板,但倒在山茶花地里拍摄大尺度戏份的女主角和男主角从她这个视角看过去尽收眼底。
她熟读小说,知道这段戏份会被打断,最终没发生什么,耐不住导演很会拍,灯光和氛围渲染把这一幕拍的很美,即便是错位拍摄也看的人面红心跳。
辛念默默咽了口唾沫,不等回神,忽然听到身后有人问了句:
“怎么跑上来了?”
看了亏心画面的辛念一下子蹲在围墙后面,然后她才后知后觉,不是她偷看被剧组发现,而是谢听澜找上来了。
她立刻又佯装淡定的站起来,用手勾起耳边的乱发掩饰尴尬:“我看看鹅子好了没有。”
谢听澜比她高很多,只走了几步就瞧见半山坡上披着外衣的男女主演,刚才在演什么桥段不难推测。他将目光落到辛念撩头发的动作上,发现她的耳根子和脸颊都是通红的。
她演过很多妖艳贱货型的坏女人,他以为她应该轻车熟路,毕竟能想到用计生用品做暗示,应该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不至于因为这种场面大惊小怪。
但每一次,辛念的表现和反应都让谢听澜觉得,在家属院里那些无数次的擦肩而过中,他想象中的她和辛老先生口中描述的她,并不一样。
睡醒的大白鹅看到谢听澜上来,歪歪扭扭的走到他脚边,用脖子蹭了一下他的腿,鹅鹅鹅的叫了两声,人在生病的时候会变得粘人,更何况是动物。
为了避开刚刚看到的那个尴尬画面,辛念顺势蹲在地上,摸着大白鹅的脖颈,说道:
“没想到生病了还挺粘人,”辛念手摸了两下就被大白鹅扑腾翅膀的样子吓得说不出后话。
到底还是存了些和大白鹅斗殴的心理阴影。
“不许吓唬她。”
大白鹅表示很憋屈的垂下脖子,表示自己更想要谢听澜摸它的脖子。从小养到大的鹅子怎么会看不明白,谢听澜蹲在辛念身侧,敷衍的用手摸了两下大白鹅的脖颈,和她商量:
“在这里,还是去我房间?”
当然是在玻璃房这种能看到星空的地方吃炸鸡最爽,犹豫一秒钟都是她对这个选项的侮辱:“这里能看到星星,在这里多好。”
谢听澜的视线从那几块什么遮不住的白色纱幔上划过,再看看她一脸憧憬的模样,算是默认了她的安排,站起来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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