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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欲强烈到这种地步,可还是在忍,真是活生生的变态。
他整个人顺势依偎在沈衍名怀里,舌头或重或轻吮吸着伤口的血液。
水晶吊灯在沈衍名挺直的鼻梁那打下银白色光晕,他犹如坐怀不乱的救世主,不断克制住呼吸克制着双手发颤,沉默也隐忍,“我们好好谈谈…阿誉…”
“你没权利拒绝我。”季誉抬起头将唇上的血蹭在沈衍名的嘴边,温热,真实,吞咽的动作很清晰,他们之间第一个吻完全由季誉主导,撬开老男人冷硬的嘴唇,血腥味浓郁,再是伸入舌头钻进去尽情亵玩。
湿吻是男性本能,不需要任何章法。
季誉想故意恶心沈衍名这个死洁癖,他才不是乐意亲,带着一股烦躁的欲求不满乱扫一通。
刚想退出时舌尖被东西追了上来,很凉,潮湿无比宛若蛇信,他猛然睁大眼睛想逃离,却发觉原本支撑自己腰部的手已经抵达了后脖处。
沈衍名的手体温极低,牢牢禁锢着后脖不允许他逃离。
季誉神情僵硬,很快泛红的嘴唇被亲破皮,他眼里的沈衍名露出了男人最原始的下流表情,沉溺色欲中不得出,极其低俗,下贱,不再是从前那个笑容温柔,冷峻禁欲的男人,伪装出的那张绅士面具出现片刻崩塌。
季誉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剥夺,沈衍名的吻很可怕,极度窒息,阴冷,掺杂浓烈的掌控欲,牙床被反复舔舐,津液吞咽进喉咙,混合血腥味翻江倒海般搅动。
前所未有的新奇让季誉手控制不住发颤,浑浑噩噩的脑袋,热流从腹部到太阳穴,痉挛的一瞬间接近窒息——是沈衍名松开他,彻底拯救他,老男人温柔至极伸出手擦拭季誉嘴角溢出的津液,后脖的手去到背脊处安抚,等待季誉调整好呼吸。
“……你…很好……非常好。”
季誉扬起手再次扇了沈衍名耳光,愤怒之余是爽的,只有他能激起沈衍名这个该死的变态所有欲望,眼前这个极品男人从头到尾他暂时都很感兴趣,没理由放过。
可他看着沈衍名那故作担忧的目光就来气。
季誉泛着情欲的脸庞笑起来惊人的漂亮,他决定再打一巴掌,项圈的牵引银链再次回到手中,他勒动松紧扣,施虐意爆涨,“我打你…你都硬成这样,真不知道你这种变态心里怎么想的…”
避孕套戴上了沈衍名昂首的性器,青筋凸起格外狰狞,又粗又长,季誉瞥了一眼后忍不住吞咽津液,他凑在沈衍名的喉结那轻咬出痕迹,像撒娇更像是勾引。
沈衍名喉结犯痒,上下滚动后被含住。
那根性器也缓缓被赤裸全身的年轻人含在臀缝里,避孕套上的润滑液不断润湿,也不断在挑战男性劣根的本能。
每一次向前顶弄,性器前端都能隐约擦过后穴那道口,季誉在快感中找到一丝得意,他扭曲且疯狂,想彻底把沈衍名从那高高在上的神坛上拉下来,什么狗屁没有欲望。
他要看沈衍名痛苦,看他犯贱下流,淫荡的和其余男人没区别。
被学生强上或许足够凌辱,季誉兴奋得要命,性爱拆分为性和爱,后者简直可笑。他心里可没有爱,性快感才是他一直好奇的东西。
季誉从没有做过爱,可他看过自己亲生父亲操过很多人。
他爹死的那天还在和情人玩性窒息,季誉就坐在监控器前面无表情观看,那时候他手上还没戴佛珠,只能反复用指尖不断有节奏地敲击桌面,父亲脸上露出的丑相令他恶心。
而现在眼前的男人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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