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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他拽住沈衍名后脑勺的头发,姿态高高在上,让半跪在地的男人忍不住臣服。
“没有力气那就爬吧。”
第20章 二十
录像机清晰记录书房内上演的这一幕——年轻人仰坐在皮质靠背椅,双腿微微分开,栗色碎发被汗沾湿。头顶白灯照耀下他的动作与神色无处遁形,戴佛珠的那只手无比强势地摁在半跪在他面前,面容英俊儒雅的老男人后脑勺上,另一只手还在把玩其脖子上的狗项圈牵引绳。
男人埋在他腿间,被迫吞咽,被迫用舌尖舔舐。
强烈的荒诞,淫靡,把欲望宣泄得淋漓尽致。
人性在这一刻不复存在,他们之间只属于野蛮生物争夺胜负后,败者俯首称臣,胜者享受权利。
支配与臣服,理所应当。
“我真喜欢你…仰视我。”季誉叹息声里掺杂餍足,半阖上的眼里隐约湿润,爽到心口发颤。
被沈衍名的嘴包裹着性器,舌尖还在若有若无舔弄敏感的马眼,湿润,温热,再冷硬的男人口腔也是有温度的,也只有他能让沈衍名做这么下贱的事。
沈衍名无法回答,手铐禁锢的双手支撑身躯,手背青筋格外明显,他不能暴露出任何痴迷与癫狂,还需要继续蛰伏在“猎物”的身边。
真正的偷窥者永远不喜欢暴露在阳光下。
季誉指尖穿插在沈衍名发间,不断抽送,很快又一次抵达高潮,他泛红的脸颊充斥恶意,想彻底弄脏沈衍名,让这样的死洁癖被迫吞下别人的精液。
总之看沈衍名难受,他就高兴。
“咽下去。”季誉以命令的口吻说话,可高潮余温里声线过于暧昧,倒有些像嗔怒,他拽住沈衍名的头发强迫人抬起头。
老男人一副饱受羞辱的模样,乳白色的精液残存在嘴边,神情麻木而僵硬,最终只能听话地喉结下滑,吞咽声异常清晰。
这双烟灰色眼睛里面藏满算计,贪婪,可惜无人知晓,他甚至还能演出灰败绝望,仿佛正在难以置信自己究竟干了什么,饱受良心与道德的谴责。
季誉再次被欺骗过去,他决定大发慈悲松开项圈银链,用脚抵在沈衍名胸膛处,动作轻柔,而后缓缓往下,直到轻踩那根硬起的性器。
极白的脚踝隐约可见青色血管,给人强烈的蹂躏欲,它正在和一根狰狞无比,盘踞着青筋的性器玩耍。
踩得不轻不重,足够把沈衍名逼疯。
“我再问一遍,偷窥我的人是不是你?”
人们在被欲望把持身心时是警惕性最差的时候。
只要是人就会有精神松懈的漏洞,谎言需要时间去加工。
然而沈衍名跪在他面前依旧没有犹豫,哪怕额间薄汗连连,被玩弄到近乎失语,“不是。”
“很好。”
季誉硬生生被气笑,他再次低估了沈衍名,不愧是心理学博士,在心理博弈中永远不会输。可这又怎么样,是和不是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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