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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猫崽和皇帝之间一直存在着很大的信息隔离。而当云棠理所当然地正经起来,想和黎南洲交流、甚至想关心黎南洲的事情时,黎南洲只会完全不当一回事地拍拍他的头。
可国师进宫这一日,云棠蹲在皇帝手心里,陡然睁大的眼睛、静止专注的小身体、以及他们转移话题后焦急拍人的爪子——这实在太引人注目了。
黎南洲回内殿后便挥退了众人,一时间什么都没做,捧着同样安安静静的云棠看了很久。半晌,他才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般,把小猫团轻轻放到身前的桌案上。
“你……”皇帝罕见地感觉到词穷,他该怎么测试小家伙是不是比他原本想象得更聪明?
“云棠,”皇帝将手边的东西统统摆成一排,“来,我们来做一场很简单的游戏。这里面——你能不能告诉朕,这里面哪一个是笔筒?”
“呃……”被方才严肃的气氛感染到,难得耐心地等了半天的神兽大人不由瞪大了眼睛。
——干嘛?黎南洲疯了吗?
云棠谨慎地往前迈了两步,然后抬起爪子拍了皇帝一巴掌,力道都比往常温柔了不少。
皇帝一把捉住那小爪垫摸了摸,心里倒说不上太失望——他觉得可能是刚刚的问题有点太难了。
皇帝在桌案上左右看看,发现有一只彩色的毛线球正躺在一摞奏章后面,应该是小崽先前叼上来玩的——他唇角微勾,又有了新的主意。
云棠目瞪口呆地看到这个男人把他的线团一把丢了出去,然后指着躺在地上的线团,挂起一脸蠢笑:
“云棠,看到那只线团了吗?你去把它捡回来,然后送到朕这里,好不好?”
云棠承认,自从行刺事件发生后,他就一直对黎南洲比较纵容。现在黎南洲变成这样,作为神兽大人的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他立刻就上去左右开弓给了黎南洲两爪子,希望还来得及补救。
“唉……”皇帝看他只知道扑上来撒娇,忍不住地叹了口气,心里也嘲笑自己想要得太多——既想这小东西依赖信爱他,又盼望他尽可能地懂人言、通人性。
看来他自以为的疑点不过是一场巧合罢了,不外乎小崽把「行刺」两个字的发音记住了,就此跟那场受冲撞的惊变联系在一起,加深了印象。
是他忍不住对它投入了太多感情,甚至构造出一些荒唐的幻想。
“小笨蛋。”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如烟雾般将皇帝微微浸润了。
黎南洲在这一刻感觉到一股难以自抑的心酸和爱怜,没忍住偏过头亲了亲那娇嫩的小爪子:他一时又沉溺于此刻一个暖毛球围绕左右带来的温暖环绕的快乐,一时又发愁等他不在以后,这小东西是否真的能过得好。
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情绵绵裹住了他的心脏,又是宠爱满足、又是牵挂烦忧。
云棠起先被这称呼叫得生气,感觉黎南洲对他还是不够尊重。
可是黎南洲紧接着亲吻他的前爪,又把他轻柔地捧起来用脸贴着他、蹭他的额头——肢体能传达出最爱怜的珍视,肌肤相触会引发最让人愉悦的温柔。
猫崽心里有一种难以阻挡的、柔软的感情,这时被黎南洲的情绪一手引发出来了,让他那透明的小爪尖都不由得收了起来,细幼的脊背不自觉发酥发软,让他只想完全倚靠在黎南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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