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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饶,却更能勾起男人骨子里的掠夺欲。
李鸣争握着自己的阴茎拍了拍他的嘴,说:“小娘,你不是说疼我么?”
他语气平静,却让兰玉听出了几分嘲讽,兰玉狠了狠心,将他那玩意儿浅浅含了半个龟头,齿尖磨了磨,含糊不清地说:“信不信,咬断你。”
李鸣争垂下眼睛,指掌有力,扣着兰玉的下颌,一挺身那根东西就捅了进去,那一瞬间,噎得兰玉眼泪涟涟,手指求生似的抓住男人的衣袍。
李鸣争神色未变,动作大开大合,将他上面那张嘴当成了泄欲的穴,透着一股子狠厉强势,直奸得兰玉几乎喘不过气,嘴唇脸颊都被撞得发红,吐不出半句骚话。
等他射在兰玉嘴里时,兰玉只觉喉咙火辣辣的,像是被捅坏了,嘴角发疼,口中尽都是李鸣争精液的味道,比真刀真枪地干过一回还激烈。
李鸣争松开兰玉,看着他趴在床边不住地咳嗽,吐出白浊的精,略有一丝遗憾。
他慢慢擦干净下头的东西,起了身,抚了抚衣衫,衣冠楚楚的,又是一丝不苟地李家大少爷。
兰玉见李鸣争要走,下意识抓住李鸣争的衣袖,说:“你去哪儿?”
嗓子坏了一般,哑得不像话。
李鸣争看着他抓紧自己的手指,目光在他嘴边的精液上多看了两眼,淡淡道:“拿衣裳。”
兰玉回过神,松开手指。
李鸣争出了卧室,吩咐掌事再送一桶干净的水,亲自去挑了一身衣服,才回到卧室。
他回去时,兰玉躺在床上,他望着房顶,长衫底下两条腿光着,能看见一双白皙的脚。
李鸣争记得他右脚踝上有一颗小红痣。
兰玉像是睡着了,呼吸轻,李鸣争走近了,方发觉他睁着眼睛,视线不经意地相撞,二人在这昏暗的卧室里对视了片刻,李鸣争就听兰玉问他,“李鸣争,做吗?”
李鸣争没说话,将衣裳放在一旁。
兰玉扯了扯嘴角,道:“你就算是不操我,也撇不清了——和自己的小娘乱伦,呵。”
李鸣争不咸不淡道:“你多虑了。”
“我没兴趣弄出血。”
离兰玉被他爹吊着不过几日,那处儿没好全乎,又被他扇了一通,肿得厉害,李鸣争床上向来不温柔,如今弄他,兰玉今日未必能下得了这张床。
兰玉抬头看着李鸣争,突然笑了,轻声说:“李鸣争,你心疼我啊?”
李鸣争漠然道:“你找死我可以送你一程。”
兰玉叹口气,道:“原本是想死的,如今有点儿舍不得。”
“我的好大少爷,没力气了,你抱我起来好不好?”
李鸣争看了兰玉一眼,俯身将他抱起,兰玉在他耳边说:“嘴巴疼,你亲亲我。”
李鸣争波澜不惊道:“你再说话我就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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