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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面团似的,用力抽上几掌,拍得臀肉荡漾,别有一番活色生香。年轻的肉体于暮年之人分外有吸引力,他羡慕于这份青春生机,却又嫉妒,想占有,又想摧毁。兰玉被他揉弄得未消的欲念也勾了起来,和李聿青的欢爱本就戛然而止,不曾尽兴,他呼吸微急,在那双手没入他腿心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男人的阴茎和女人的穴生在一处,畸形又怪异,却别样的刺激情欲。李老爷子握住那口被小小的阴穴,不过一碰,就发觉竟然湿了,“怎么今儿晚上湿得这么快?”
兰玉猛地惊醒,后背冷汗涔涔,下意识地夹紧李老爷子的手,小声地叫,“……老爷。”
李老爷子一巴掌扇在腿根,说:“藏什么?”
他是风月老手,一摸那口穴就知是被弄过了,微眯起眼睛,逼近兰玉,道:“兰玉,你来前在做什么?”
兰玉心颤了颤,几不敢想,被他发觉今夜和李聿青厮混是什么下场,窗外猛地劈下一道紫电,轰隆隆的惊雷紧随而来,兰玉脑子里骤然浮现他进李家时路过的那口井,井口不大,黑黝黝的,井边生着几株杂草,和李公馆的奢靡格格不入。兰玉毛骨悚然,嗫嚅道:“没有……我没做什么。”
李老爷子一掌重重拍在穴口,兰玉毫无防备地叫出了声,眼睛也红了。李老爷子手劲儿重,扇得穴口更艳,他胡乱地将手指插入穴口,抽插了几记,冷冷道:“屄都被操软了,还说没什么?”
兰玉呜咽了一声,眼泪倏然落了下来,难以启齿一般,道:“呜是角先生……兰玉用角先生自渎。”
李老爷子俨然蛰伏在黑暗中的一匹老狼,盯着兰玉看了半晌,又凑过来亲他,柔声道:“哭什么,不过是问两句,瞧这哭的,我都心疼了。”
泪珠子滚落,兰玉难堪地闭上眼睛,哽咽道:“您那么问——分明就是一副捉奸的样子,您要是怀疑我偷人,只管让人把我拖去填井。”
“我一个男人,生了这么个东西,又嫁给您做姨娘,已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的,您又何必如此羞辱我?”
李老爷子道:“胡说什么,”他揩去兰玉脸上的眼泪,道,“你可是我的小菩萨,是我的心肝儿宝贝,我怎么舍得羞辱你。”
“我这是紧张,怕你被别的男人骗了。”
兰玉不吭声,只偶尔发出几声抽泣声,李老爷子道:“不哭了?”
“惹得我的小菩萨垂泪,真是罪过。”
过了好一会儿,兰玉才说:“您真不是怀疑我偷人?”
他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却显得分外可怜,李老爷子哪儿还管得了其他,当即道:“当然没有,你对我的心意,我自然是知道的。再说,我们兰玉又岂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
兰玉这才擦了擦眼泪,嗯了声,李老爷子笑了,道:“你们扬州是江南水乡,难不成男人也是水做的,逗两句就掉了这么多眼泪,底下还要流着水。”
兰玉别过脸,不搭他话。李老爷子搂过兰玉,手往他腿间雌穴摸了过去,低声问道:“自个儿拿角先生,玩得痛快吗?”
第19章
兰玉耳朵一下子就红了,垂下眼睛,像是羞耻不能言的样子。那处光滑柔嫩,在他掌心里湿哒哒的,不堪玩,一弄就羞怯地夹紧他的手指。李老爷子的手指粗糙,那是一双饱经风霜又被岁月磋磨的手,骨节宽大,揉着湿滑的肉穴,有种握住新生的花儿似的旖旎触感。
他漫不经心地玩着兰玉的女穴,看着他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禁不住,身子软了又紧绷,如同夜里舒展的幽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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