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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

这会儿没有外人，陆明琅又打开了系统面板，把透明度调高，一边走一边看他的经历：“三月在越州认识了张成岭、周子舒、温客行……呃，张成岭就是那个小朋友么？”

石冻春乖乖回答：“嗯。”

“镜湖派都灭门了，听着怎么和起点男主似的。”陆明琅感慨了一声，“才初中生啊……他这次来也要住下么？”

“应该不。”石冻春摇头，“他拜了周兄为师，以后应该要和周兄走。”

“周子舒……呃，这名字我有点印象。”

“就是当初我查四季山庄认识的那个，”石冻春提醒，“青年才俊，你恨不能相识为同道的。”

“噢。”陆明琅想起来了，“这么巧啊。这么三个……跟你回来的好像有四个人？”

“穿白衣服的那个是叶白衣，容炫的师父。”

“卧槽！不是，容炫都死了二十年了吧！他师父怎么还这张脸，天山童姥吗！”

石冻春笑出声来：“你看他哪里童了？叶前辈外号长明山剑仙……其实我觉得他是不是修炼得道打破壁障真成仙了。”

“噢，我懂了，所以男主不是张成岭是叶白衣，这江湖只是他踏入其他小世界前的第一卷 故事……”陆明琅吐槽，“绝了，哪个修仙男主开局还自带徒弟的。”

“诶……你还和丐帮打了一架。”

“他们不怀好意嘛。”石冻春说，“成岭那时候差不多等于逃出稻香村的毛毛和莫雨。”

“琉璃甲么？”陆明琅也知道当年的旧事，“不过这个小朋友看着好像还挺健康的，不像少爷和毛毛，一个毒血一个三阳绝脉。”

“他应该没什么病，除开之前他爸把琉璃甲塞他伤口里，他瞒了一路。”

“草，不痛吗！没感染吗！讲道理武侠世界也不能这么不科学吧？龙大爷讲容炫那事儿我就想吐槽，这世界难不成没有细菌这种生物吗？”

她说了几句，继续往下翻，然后看到其中四条，瞳孔地震，一句一句念出来。

“四月，石冻春在梁溪与周子舒相谈甚欢，均觉莫逆于心，终于皆为知己好友。”

”四月，石冻春在梁溪与温客行相谈甚欢，均觉莫逆于心，终于皆为知己好友。”

“四月，石冻春在梁溪对周子舒心生爱慕。”

“四月，石冻春在梁溪对温客行心生爱慕。”

她停住脚步，迅速翻开石冻春的关系一栏，赫然在他的“倾心爱慕”一栏里发现了两个小人头像。

石冻春尴尬地抬手捂住脸。

陆明琅定定看了他一眼，继续牵着人走：“不是……那什么，为什么是两个？”

她没有指责的意思，只是真心不解。

和石冻春认识这么多年，他的道德感有多高，陆明琅最清楚。

石冻春瞅瞅旁边没人，轻咳一声：“就像你同时喜欢五条悟和夏油杰、同时喜欢美国队长和钢铁侠一样？”

陆明琅：“草。不是，但那是纸片人，那我还喜欢虎子惠惠野蔷薇呢！”

“有什么区别。”石冻春自己也觉得自己解释的有问题，却还强行继续说下去，“都不可能实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