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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逃杀的计划也是他搞的。
镜湖派应该和他没关系……其他另说。
但温客行应该不是坏人——他自己的眼光不行,那还有周子舒呢,周子舒看人总比他准。
……又或者,他就是在双标。
他想起之前醒了一点后听到的王荃的述说,而后微微笑了笑。
那时候的他刚遇上陆明琅不久,心理状况也不好。后来先是和龙雀前辈成了忘年交,又因为太吾村的发展认识了南疆的乌溪和景北渊。
这几年下来,他渐渐好了不少。如今还认识了周子舒和温客行,想必以后还能更好。
他一边笑,一边心里又有一点点怅然。
月亮那么好看,还离他这么近。
可他不敢伸手去抓,生怕一抓,就把水里的月亮抓碎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予我……赏婵娟。
第26章 剖白
温客行第二日一早去了三白山庄。
他先把石冻春的事情搪塞过去,帮忙还了那块岳阳派的令牌,然后回到庭梧院。
庭梧院中,张成岭正在扎马步,周子舒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翻着手上的书,听到脚步声也没抬头。
温客行见到周子舒,一时想起昨晚刚得知的七窍三秋钉之事,眼神更黯了几分。
张成岭见到温客行就眼睛一亮:“温叔,你回来啦!”
又困惑地挠挠头,表情逐渐转为担忧:“石叔昨晚出去找你们了。师父后半夜回来的,说没见到石叔,您也没见到么?”
温客行张了张嘴,看周子舒也征询看过来的样子,轻声说:“他……昨晚淋了雨,我让他歇在外头了。”
他说完这一句话,又沉默了下去。
他昨夜一夜没睡,一直在想自己身份暴露的事情。
最后得出结论,除非把石冻春从此带走离得远远的,不然鬼谷的事情是瞒不住的。
石冻春有奇怪的坚持。等他和张成岭、周子舒见面,一定会如实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还不如他自己说。
哪怕就此恩断义绝……
他想到这个词,忽然又有种奇怪的窒息感。
“——石叔怎么能淋雨呢!”张成岭惊叫。他先前被石冻春念叨养伤的各种注意事项念叨了几天,已经全背下来了,这会儿活学活用,“伤口不能碰水呀。”
周子舒却听出温客行的语气与寻常不同:“老温?”
他看温客行先前迟疑的模样,以为他还是在乎自己身上伤的问题,只是听他这会儿提到石冻春的语气,又仿佛此事与石冻春有关。
温客行转头看了一眼,这会儿院子里没人。
“……进屋去说吧。”
他的手指不安地摩梭起来。
温客行先把石冻春带在身上的那块丹阳派的琉璃甲交给了张成岭。
然后他试图开口,却只发出些奇怪的声音,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组织不出话来。
他这般态度,周子舒险些以为石冻春又出了什么事。好在温客行虽然神情古怪,却不急迫,应当不是这样。
他动手倒了杯茶:“老温,先喝点水。”
三白山庄待客用的茶极好,捧在手里闻着有股让人沉静下来的淡香。
“成岭。”温客行下意识避开周子舒关切的目光,只看着张成岭,“阿絮已和你说过他的身份,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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