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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恐地赤脚从床上冲下来。
他不肯放林渊走,也不肯和林渊讲话。除了吃饭睡觉,闲在家里的大部分时间都被拿来做爱了。
林渔在情事上总有种独特的热情,也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林渊才能勉强觉得林渔还是以前林渔,有灵魂的,活生生的林渔。林渔会在任何地方拉住林渊朝他索吻,会任性地就地扒下林渊的裤子,然后含着鼻音,吞下林渊或硬或软的性器。
他的肉穴总是湿漉漉热乎乎的,热情地吸住林渊的性器,欢快地吐水,迎接性爱的快感。林渔的身子被操的愈发熟烂,有时候林渊饭还没吃完,林渔就委委屈屈地走过来,拉着他的手去摸沾满了水的阴唇。
林渊的阴茎插进过林渔的嘴巴,插进过他的花穴,也插进过他后面的小洞。
他们的身子是如此的契合,可每次林渊试图和林渔进行一些哪怕最正常的交流,林渔就又变回了那块石头,什么也不说。
熟悉的焦躁感再次涌上来,马上八月底他们就要开学,就林渔现在这个状态,别说考大学了,就连正常的上学都做不到。
八月十九号的下午,林渊压着林渔结束了今天的第三次性爱。
林渔很累了,眼皮都睁不开,嗓子里发出疲累的呼噜噜的声音。汗湿的头发毫无精神地粘在他有些发红的额头上,赤裸的全身都是冷白的颜色,除了有些潮红的脸,红肿的乳头,和双腿间肥嘟嘟的肉唇。
这让林渔看上脆弱的很,像是轻轻碰一下就要碎掉。
从前林渊只把林渔当作哥哥,后来是一个脱离轨道的性爱伴侣,所以这些都曾经被他忽略,又或者说他就算注意到,也不会太在意。
他有自己的生活,日后也会组建自己的家庭,哥哥也是。
可他不过也十七岁,差几个月才要成年。他甚至来不及思考,就被迫在兵荒马乱间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从前林渊总觉得林渔是个疯子,竟然会对自己的亲弟弟产生爱情。可不过短短一个半月,他就也被林渔改造成了一个疯子。
可生活好像和以前也没什么区别,他甚至觉得林渔在他眼里好像多了一层奇怪的滤镜,让林渔整个人都变得柔和又可爱起来。连曾经他认为变态的,乱伦的爱情,都成了让林渊心软的糖果。
林渊说不出自己到底是怎么动心的,爱情这种东西又到底是怎么产生的。
可如果现在的林渔是正常的,他会很乐意把林渔圈在怀里,坐在地毯上让他教自己一道很难的压轴题。或许他听不懂,但那也没关系,他的哥哥不会对他失望,而他可以趁林渔转头的时候偷到一个吻。
林渔睡熟了,这些天他总是睡不好,夜里时常惊醒,水亮的瞳仁里茫然又盛满恐惧。林渊一开始不知道,直到有一次半夜他被卫生间的动静弄醒,才发现林渔一个人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
他的嘴唇一直在动,声音却很小。
林渊在门口辨认了好久,才听出林渔到底在说什么。
“不能出声,不能哭。”他说。
那一瞬间,林渊的心脏好似都被碾碎揉烂了,他感受到一种巨大的疼痛感,说不出任何缘由,却让他受不住地弯了腰,红了眼眶。
他不敢出声打扰,只好关上厕所的门,在外面沉默地陪着林渔。
可这个时候陪伴显的太无力廉价了。他只想有人来救救他的哥哥,是谁都好。
他才发现自己原来什么远大的理想都没有,他现在唯一需要一个会送自己玫瑰的林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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