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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了,一门心思的赚钱,眼睛里就只有金子了,活脱脱一个钱串子!
苏遥想想自己这俩暗卫,都觉得当年奇思妙想的自己真是太勇敢了,怎么就这么会作死,把两个好好的精英暗卫刺激成如今这般模样?
想到今天因为苏合抽风带回来的“宝贝”,苏遥现在一肚子郁闷。
说实话,倒不是这宝贝不好。她是真的觉得这宝贝很好玩,很有意思,玩他的时候也很开心,但一想到对方的年纪,她就很心塞。
那么娇那么软的一个男孩子,看起跟她小表妹差不多大,怎么就比她还要大一岁了?
苏遥可以面不改色的扒人家的衣服,说到底就是因为觉得对方小,又没把对方当成男孩儿。结果对方不仅是个真少年,还是个比她年纪都大的。
讲道理,这个年纪的少年一般都娶亲生子了好吧?
哪有像他一样的,娇娇软软的像个可爱的女孩子,被扒了都没啥反应。
玩的时候很愉快,得知对方真实年纪就很难过了。
苏遥觉得自己在知道对方年龄的那一瞬间就完成了从开朗热情大姐姐到猥琐好色登徒子的转变。
“哎——!”
苏遥长叹了口气,将自己摊平在床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床顶,再次陷入了对人生无常的思考中。
苏合见到这场景就知道自己该退场了,悄无声息的退出门去,准备回去好好反思自己今天的错误。
——虽然并不知道哪里错了,但是郡主都那么生气了,大概就是错了吧。
另一头,回到家的陆宝贝结结巴巴的撒了个不成熟的小谎,明明表情神态都写着心虚,但偏偏就是没有人提出质疑,于是他就自觉圆满解决了消失小半天的这件事儿。
不过,消失小半天还是有后遗症的。
虽然只是虚惊一场,他自己也把被绑架的事略过不提,轻描淡写成午睡醒的早就到后面园子里转了一圈,结果不小心迷路了,但免不了要被受惊不小的下人们盯上一场。
这个说出了房门必须要人陪,那个说园子里风大要少去,反正就是把他当成瓷娃娃,生气舍不得,但后怕是有的,所以一个个再三再四的要他珍惜自己。
等到傍晚时分,到陆老夫人那里问过安,又是一场隐隐叮咛,他心虚的不得了,明明是老生常谈的话,却总让他有种被识破了白日之事的窘迫不安。
从众人的嘘寒问暖中脱身之后,天光暗淡,几乎是一霎就天黑了。
细细的一弯月牙儿挂在夜空,几点星子稀稀落落的洒在广阔的夜幕上。院子里的凤凰木亭亭如盖,风拂过的时候枝丫间就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柔柔的,并不惹人厌。开得如火如荼的硕大花朵随风摇曳,在地上投下黑黢黢的影子。
陆宝贝洗完了澡,披散着半干的头发,坐在床上把玩“绑匪”送的香薰球。
香薰球散发着馥郁的玫瑰香气,陆宝贝摸着上面精巧的刻纹,鼻尖嗅到溢出的香气,不知怎么的,慢慢的熏红了脸。
这香气让他想到了白日里那个明艳动人的女子,她身上的香气与这气味就很相似,只是更浅淡,又带着些甜润的脂粉香。
其实被送回来的时候,送他的那个人有和他说,如果被问起来行踪,只要如实说就行,剩下的话他会负责解释。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拒绝了对方的提议,固执的让对方离开,然后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同来寻他的人说了谎。
说谎的时候他很慌乱,可是奇异的又很镇定,像是这段对他来说十分惊险刺激的经历使他终于成长为一个小男子汉,心中好像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促使他将这个午后的奇遇掩埋,让它变成一个特别的秘密。
夜色渐深,守夜的小厮隔着门提醒他该睡觉了。
陆宝贝应了一声,握着香薰球,裹着被子,带着对自己这莫名行为的困惑,缓缓进入了梦乡。
苏遥因为这事儿别扭了两天之后,很快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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