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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眉眼鼻唇、身体发肤……无处不散发出霸道与隐忍的矛盾。
她自然晓得他想的是什么,竭力忍耐的又是什么。
视线直直被他那双美好如春风秋月的眼眸吸牢,她长久以来的坚持,于顷刻间动摇。
他苦等了她好多年。
时至今日,两心相依,她始终给不了他名分,也不能光明正大和他出双入对。
难怪他瞻前顾后,连元礼和秦澍的醋也吃上了。
想到此处,她垂眸一笑,凑到他跟前,轻轻吻他。
如露珠滑过花瓣的温柔触感余刹那间击溃霍睿言最后的抵抗力。
他不顾一切拥她入怀,颤声道:“晏晏,你、你欺负我!”
都忍到这份上了,她还敢撩拨他?
她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你迟早是我的人。”她双臂肆无忌惮环上他的脖子。
霍睿言喘着气,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道:“你,从现在起,就是我的。”
本就凌乱不堪的锦绣袍裳如花朵绽放后片片飞落,堆叠在身侧。
他的吻似细雨轻抚花蕾,落向她秋水明眸、玉葱秀鼻、绯云暖颊、樱桃红唇。
火烫的大掌辗转至她的纤颈、雪背、柳腰……所过之处,薄茧与柔嫩肌肤轻挲,或轻或重,或急或缓,极尽缱绻。
宋鸣珂躺卧在软毯上,羞涩闭目,身躯轻颤,贝齿咬唇,仿如在静候他发落。
独独眼角染了绯色媚意,勾魂摄魄。
霍睿言只觉全身的气血直往某处涌去,偏生他仅有的经验源自于她所赠图册,折腾了半天,不得其法,只好放下尊严求援。
“晏晏,你配合一下好不?”
宋鸣珂快要炸了!她一动不动任他揉捏,难道还得由她主导?她也不懂啊!
他可是朝廷栋梁!高中榜眼,征战过沙场!这事总不至于比考科举还难吧?
就在宋鸣珂被掐捏得羞怯迷醉时,猝不及防的痛意令她禁不住惊呼,随后心尖一颤,难以言尽的酥麻酸涩自小腹涌向全身。
她深觉羞耻,满眼泪花模糊了视线,慌忙咬住霍睿言的肩,既为发泄痛苦,也为堵住自己的嘴,避免发出难堪的娇哼。
霍睿言受温热包围,简直要升天,心心念念尝试突破关隘,奈何她死死咬住他的肩,似是痛苦难耐。
他被她绞得进退两难,微蹙着眉,强行克制逞凶的欲望,哑声问:“晏晏,你到底是让……还是不让?”
“呜……”
她前世亲眼目睹过旁人翻云覆雨,入耳尽是销魂之音,只当两心相印者交好,是件云端乐事,何曾想过会遭罪?
突如其来的嵌入几乎要了她的命,她不自觉地扭了扭腰身,试图逃离,却被他的一声温克的叹息勾回了魂。
他说过的,他也很难熬。
牙齿力度渐收,她倒抽了口凉气,亲了亲啃咬过的位置。
霍睿言如受到鼓舞,艰难缓动,以谈不上技巧的稚拙动作,抵住她细细摩弄。
宋鸣珂细汗覆额,虽不似先前疼痛难忍,但腹内酸胀诱发她紊乱喘音,如泣如诉。
她被他固着腰肢,因他喘声感染,剧痛缓解后,悄然滋生出丝丝缕缕的馨蜜。
霍睿言自是能体察到她微妙的变化,狼腰微沉,情不自禁恣意起来。
宋鸣珂一再承受着他的夺取与许予,癫狂与失魂来回交叠,心荡神驰,无意识地随颠簸而挤压出支离破碎的吟哦。
待他愉悦至餍足之境,野望喷薄,她已筋疲力尽,无法动弹,唯檀唇翕张,呼气声中暗带断断续续的饮泣。
欢愉、紧张、羞赧、旖旎兼之。
酥软娇躯紧贴着他结实伟岸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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