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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担忧地走上跟前,用柔软的纸巾帮三河铃木擦汗,“今天晚上怎么了,怎么这副样子跑回来。”
“欠钱了吗,欠钱也没关系,总能还上的,知道吧。”三河大妈尽力往最差的地方想,安慰自己魂不守舍的孩子。
三河铃木剧烈地喘着气:“不,不是,不是欠钱的问题。”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三河大妈松了口气,皱纹都舒缓开来,今天儿子状态不对,就不打算教训儿子,而是好好地把人搀扶到房间里,“饿吗?你躺躺,我给你拿面包进来吃点。”
在她松开手转身的那一刻,三河铃木身体一震,手不自觉地抓上母亲的衣角。
三河大妈困惑地转身:“儿子?”
三河铃木喘气频率降低,只是精神仍然紧绷,眼珠子四处乱转,像警惕捕猎者的弱小老鼠,脑袋时不时害怕地颤抖,脖颈往衣领缩。
他显然无法回答母亲的疑问,伴随着母亲一声又一声的询问,三河铃木紧张地打量周围许久,才终于像发现四周安全无天敌的畜牲,安心地舒口气,松开抓住衣角的手。
“儿子?”
三河铃木:“不用吃的了 ,我睡一觉就好。”
三河大妈摸摸这孩子的头:“没生病吧?”
“真没什么,让我睡一觉吧。”
三河铃木最后这么说道,然后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连脑袋都不探出来。
之后不管三河大妈再说些什么,他都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拒绝和人交流。
“唉。”三河大妈没办法,操心地帮忙撸好被子角,才唉声叹气着把儿子卧室灯关掉,轻轻合上门。
三河铃木是已故三河大爷与大妈的老来子,因为三河大爷去世早,而三河大妈早期因为丈夫的离世,忙于早餐店的生意管不了孩子,难免比较宠溺。
只是这样下来,老来子越来越不爱读书,总喜欢出去瞎混到很晚,一被母亲念叨教育,就容易窝在被子里不说话,做母亲的也算习惯了。
不像隔壁总来买早餐的仁科家,虽然只有两个小孩当家,但两个人都很正派,好好读书,姐姐还上了大学。
看着仁科柚木乖巧的模样,三河大妈就总觉得是自己宠溺太过的问题,才会让好好的铃木变成这样。
但没关系,随着时间过去,这孩子总会长大,变成好好学习的好孩子的。
三河大妈这样想着,心底又宽慰许多,关掉所有房间的灯,拖着老人家疲惫的身子躺去另一个卧室,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在老人甜美的梦境里,三河大爷没死,严厉地管教他们的孩子,三河铃木知错就改,好好跟她道歉说以后不会天天和小混混在一起不上学,也不会在外鬼混到深更半夜,听话地好好学习拿第一,考上人人羡慕的京都大学......
而在梦境的另一侧,三河铃木翻了个身。
在躲避母亲的关心追问后,他把脑袋从被窝里伸出来,熟悉温暖的环境消释了心中的不安恐慌,他把脑袋放到枕头上,侧着睡着。
但睡了一段时间,三河铃木突然感受到背后莫名的凉意,阴森森地刺挠着他的背。
困倦之间,他只以为是背后被子没盖好,本想放着不管,背后却有如冰窖一般越来越冷,越来越冷,像寒冬腊月的冰雪糊在**的背脊上。
......还没到冬天啊?
他迷迷糊糊地背过一只手,试图把被子拉过去,至少遮住自己的背部。
然而这只手,在往后伸到一半的时候,还没碰到被子,就触碰到了另一个东西。
冰凉的,似乎有皮肉,还有粘稠的液体。
三河铃木下意识以为,这是刚洗了手的老妈,来帮自己掖被子了。
“老妈,我自己来。”他嘟嘟嚷嚷地翻过身,试图更好地盖住自己。
但那个触感并没有因为他的举动而消失,反而从简单的碰触开始,冰凉的触感像蟑螂爬行,沿着指尖,一点点爬上手腕,力道很大,一点点捏紧三河铃木的手臂。
痛。
老妈用的劲也太大了吧。
下意识的反应。
他立刻烦躁地睁开眼睛,准备控诉母亲一顿。
但迷蒙的眼睛一睁开,手腕上的力道反而消失不见,眼前空荡荡,房间内一片安好。
三河铃木睁大眼睛,脑子一时间堵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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