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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个娇,就什么都有了。
他也来哭,未踏入门槛,便已声泪俱下:
“父皇!求您为我做主!怀乐她……她真的好过分。”
此时尚不到美人献殷勤的时候,屋内只有北辰晁一人。
北辰琸眼睛一亮,好机会啊,没旁人打扰,他发挥的余地可就大了。
重重抹了把眼睛,迎着帝王的目光,哭着说:
“怀乐她竟敢用金牌抢走我的书童,金牌啊,那么贵重的东西,父皇亲自送的,她却用在这样的小事上,简直儿戏。”
北辰晁二十有六,长得颇为英俊,骨架宽,性子温和,鲜少与人动怒。但是除了怀乐,谁也不亲近。
放下手中毛笔,他也没看这个二儿子,语气辨不出喜怒:
“怀乐才六岁,你指望她做什么大事?”
他也没明着讲,不过听话里的意思,显然是不打算追究怀乐抢人的事情。
北辰琸本来只是装着委屈,这下,是真委屈。
“父皇!怀乐她……她这是明抢!”
坐在伏案后的男子缓缓抬头,幽深目光隐隐闪烁北辰琸看不懂的光芒,他觉得有些奇怪,又感到一丝畏惧。
冷不丁听他变了声:“难道不是你先惹她?”
北辰琸如坠冰窖,他这是,又来晚了一步吗?
让怀乐捷足先登,先告了一状?
就算是这样,父皇为何只听怀乐的,不肯为他做主?
他只在言语上挑衅几句怀乐。
怀乐却是实实在在抢走的他的东西。
论损失,他更惨。
与帝王深沉黑眸对视,这一刻,他隐约懂了些东西。
偏心,不需要理由,也不讲道理。
北辰琸失望而归,刚出大门,就见迎面而来的小姑娘,眉目一沉:
“你又来?”好处都她得了,怎么还有脸过来?也不怕撑死。
安染一头雾水,她怎么就不能来了?
“我有事。”
随口应付一声,她不想多聊,提前裙摆上台阶。
北辰琸脸色难看得很,恨恨走出两步,一眼看到守在门口的南宫止。
第一反应是去看他□□,他昨夜命人蹲在紫薇殿守了一整晚,自然知道,这人没被送去净身。
他九岁,虚岁十岁。
皇室子弟,开蒙早的,再过三年,便有教事宫女。
他平日又混,模模糊糊地知道点男女之事。
瞧着低眉顺眼,面色冷白的单薄少年,出声讽刺:
“不用做太监,打算做公主面首了?童养夫?”
南宫止还没长开,比他矮一截。
平静的眸子看过去,气势丝毫不输,淡淡回怼:
“能伺候公主,是我的福气。”
绵里藏针。
北辰琸瞬间被激起脾气,一下就气笑了:
“怎么着,靠女人作威作福很爽?哈哈,没用的废物,也就怀乐那蠢货眼瞎,栽在你手里。”
北辰琸仰天大笑,痛骂一顿,出气不少,心里舒爽了。
哼着调调悠哉悠哉,此时的他,绝对想不到,给怀乐准备的那条毒蛇,会在今晚,爬上他的床,滑进他的被窝。
南宫止静静矗立,待人走远,才轻轻捻着指腹,将手中压根看不见的残粉碾碎,随风消散,直至闻不出一丁点味道。
儿子走了,女儿来了。
北辰晁的态度却截然不同,笑着调侃:
“你也是来找父皇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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