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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便是张铁匠等人讲述,皇后是如何废寝忘食制火药,制水泥,制新式农具,而皇上又是如何在外奔波,修建水闸。
最后又说到周家三人在城里是何做派。
然后便是朱主薄以及儿子气愤填膺地指责周婉儿如何攀权富贵,如何善妒泼辣,又因无子被休……
再然后,便是一老妇人哭哭啼啼求皇上做主,“皇上,诸位大人,周氏自从嫁入我严家,不侍奉公婆,不善待继子,整日里只知道打扮,花枝招展,勾三搭四。嫁进来大半年,肚子不曾有过半点动静。自从皇上登基以来,她便越发趾高气扬,说她是皇上表妹,必定会封为诰命,可诰命圣旨迟迟未来,她便着急起来。一日,我儿突然口吐黑血,不过三日,便没了,而周氏,当晚便不见了踪影,卷走我严家所有财物跑了……老身早有怀疑,便找来仵作,替儿验尸……我儿果然死于砒霜……皇上啊!求您为老身做主啊……”
然后真有仵作,将给严家儿子验尸一事,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清楚楚。
一听这话,萧轼顿时一愣。
他们走后,周婉儿又嫁人了?
还毒死了亲夫?
竟这般狠毒?
可面对这老妇人的指控,周婉儿断然否认。
大理寺卿冷声质问道,“既然未曾谋杀亲夫,为何亲夫刚亡,就卷走财物,不见了踪影?”
周婉儿又哭哭啼啼狡辩道,“大人明鉴啊!严家母子一直虐待小女子,小女子不跑不行……”
可又有街坊邻居作证,严婆婆虽然强势,可周婉儿更强势,自从过门后,严家几乎日日夜夜吵吵闹闹,婆媳之间胜负各半……
随后,又有一商人模样的人说道,“草民本是绸缎商人,在青城时结识了周氏,她时常找我诉苦,说她婆家如何苛待她,我见她年轻貌美,又一副凄苦模样,一时糊涂,便信了她,时常给她些金银绸缎。一日,我正要上船去北边卖货,周氏带着她父母找了过来,说是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要我带她走。我只当她是露水情缘,并未放在心上,可她哭哭啼啼个不停,便狠不下心,只得带她上路。谁知,她不仅偷了我所有盘缠,还将我灌醉,推入河中,幸亏老天有眼,我被渔民搭救,这才捡了一条性命……”
一听这话,群臣又是一阵愕然。
不仅谋杀亲夫,不守妇道,还谋财害命?
面对此种指控,周婉儿自然不肯承认。
周氏夫妇更是将那商人扑倒在地,打骂他。
直到侍卫将其拖开,才消停下来。
那商人理了理被撕扯得乱糟糟的头发衣衫,恨恨地说道,“我自然不是空口说白话,我自然是有证据的。”
先是将他的银票的票号说了出来。
侍卫将周家藏在衣衫里的银票搜出来,一对,果然对得上。
可即便如此,周婉儿仍狡辩否认,“这银票必定是有人偷偷藏在我父母的衣衫里……”
那商人并不气馁,又说,周婉儿腰上佩戴的玉佩是当时他们定情时,他送与周婉儿的。
周婉儿又狡辩道,“你凭什么说这玉佩是你的?”
商人冷笑一声,“玉佩上面刻有我邓家的姓。我的那些妾室人手一块!”
周婉儿一时语塞,但很快又狡辩道,“这玉佩只是小女子在路上捡的,觉着好看,便带在身上……”
商人怒声呵斥道,“那你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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