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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面和好,萧轼用可怜巴巴的那一点点馅勉勉强强包了四十个饺子。
他们四个人一人十个。
慕长生如今虽说是冀州最高将领,可他并未搞特权,也不是重口舌之欲之人,每日里都是和普通士兵吃大锅饭。
此刻见了饺子,也并未像吴了那般直了眼睛。
反而把自己的那一份都夹给了萧轼和宝儿。
可萧轼和宝儿,俩人都心疼他,也不舍得吃,又给他夹了回来。
就这样,饺子在他们三人之间推来推去,看得吴了心酸不已,端着自己的那份,气呼呼地走了。
真是讨厌!
非要时时刻刻提醒他是个无人爱无人关心的可怜虫吗?
吴了一走,慕长生对萧轼立马有了想法,将自己碗里的饺子往宝儿碗里一倒,说道,“去和吴叔一起吃!”
他说这话时,脸色和声音都颇为急,颇为冷,吓得宝儿赶紧端着碗跑了。
可小孩还未走到门口,慕长生又说道,“今晚睡吴叔那里!”
萧轼对慕长生翻了个白眼,心中十分不耻。
真是见色忘义!
不过,鄙视完之后,他又觉得慕长生这样做其实挺对。
宝儿如今也有六周岁了,已经开始懂事了,就算晚上睡得沉,但在小孩身边开车……
还是慕长生这种动静特别大的开火车……还是避讳一点为好。
毕竟,慕长生可只有宝儿一根独苗苗啊!
若是宝儿受他们的影响,长大后也搞基,那慕家岂不是要断根了?
他倒是对子嗣没有执念,可慕长生这样的古人,能接受得了没有子孙后代?
等宝儿走了,慕长生将门一关,又打横一把抱着萧轼,几步走到炕前,往上面一倒。
压在萧轼身上,掐着他的下巴,张嘴就咬。
萧轼也不示弱,一个翻身,将慕长生压在下面,对着喉结咬了上去。
慕长生顿时呼吸一窒,只觉欲火焚身,再也无法忍耐,连前戏都不想做了,就要直奔主题。
萧轼吓得脸色发白,发怒道,“你这般粗大,不做准备,是要我的命吗?”
被骂了,慕长生不但不气,还勾唇笑着,抓着萧轼的手,放到自己那话儿上,厚颜无耻地说道,“我粗大?你喜欢吗?”
萧轼也不矫情,不要脸地说道,“喜欢!”
谁不喜欢器大活好?
慕长生器自然大,还超大!
活……他也没有过其他人,也不知道慕长生的活好不好。
只知道,每回都欲生欲死。
他这般毫不扭捏的做派,慕长生喜欢得紧,越发难忍了,只想立马就做。
可又怕伤着萧轼,只得拼命忍耐着,用手指先探路。
转天早上,萧轼醒来时,慕长生已不在炕上了。
一见那扁扁的被子,萧轼忍不住叹息一声。
要不是知道慕长生公事繁忙,他都要往拔吊无情上想了。
每回做完都不见人!
叹息完,他又翻身下床。
床弩还未改装好,他还得去工房盯着。
等弯腰穿鞋时,他突然后知后觉地发现。
后面竟然不怎么痛!
这这这……萧轼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果然是天生做下面的命。
慕长生昨晚可是折腾了快一晚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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