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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至的深山。

萧轼心情颇为忐忑。

若是这里只有这男人……那还好一些。

只要这人敢使坏,他……应该能打得过这人吧?

那黑狗兴奋地冲进屋里,又跑出来,围着那男人转圈圈。

男人进了屋子,将慕长生扔在床上,又去扒他粘满血迹泥土的长袍。

萧轼忙冲进去,制止道,“我来!”

自从和慕长生不清不楚以来,他再也见不得谁碰慕长生。

就算是个男人也不行!

男人呵呵笑着,退到一旁。

萧轼将宝儿放在床上,一边警觉地提防着男人,一边扒慕长生的衣衫。

扒得只剩一条裤衩。

就见慕长生全身上下,不止那五处箭伤。

背上,胸腹上都是血糊糊的。

这般触目惊心,看得萧轼心如刀绞。

那男人倒是面不改色,拿着一个白色的瓷瓶,递了过来,说道,“撒点这个药。”

萧轼转头问他,“有干净里衣吗?”

男人挑眉一笑,从一个矮柜里扒拉了好一会儿,翻出一个黑乎乎的短衫,说道,“只有这个。”

萧轼忍着不断翻腾的胃,看了眼屋中间的火塘,说道,“能帮我烧些干净的水吗?”

男人不耐烦地“啧啧”着,但还是提着桶,出了屋,朝不远处的小溪走去。

萧轼忙解腰带脱衣衫,但眼睛一直盯着那男人不放。

就怕这人突然跑出去报官。

还好,这男人规规矩矩,并没有东张西望,也没有要跑的迹象,而是打了一桶水,又往回走来。

萧轼这时已脱下里衣,正将湿淋淋的外袍又穿回身上。

男人脚步一顿,直勾勾地盯着他半敞的胸口。

那目光十分咸湿,让萧轼感觉十分不舒服,忙转过身,背对着外面。

等穿好衣衫,又将白色的里衣撕成一条条。

他这里衣昨日才上身,比男人那件干净多了。

男人进了屋,将水倒到吊锅里,又指着床上的宝儿说道,“小孩来烧火。”

可宝儿不敢。

这男人长得如此可怕,他怕得很。

萧轼走了过去,几下生了火,又招呼宝儿过来烤火。

这孩子,嘴唇都冻紫了!

明火大,才烤了没一会儿,俩人身上便升起腾腾白气。

等身上暖和了,萧轼又把宝儿的外袍鞋袜脱下来烤。

宝儿还小,若是受凉感冒了,只怕要不好。

男人也在火塘边坐下,用一根长木棍扒拉着柴,边扒拉边盯着萧轼看,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道,“你们是从船上跳下来的吧?”

萧轼呼吸一窒,手里拿着的衣袍差点掉入火中,心中也打起了鼓。

这人……不会是水匪的同伙吧?

否则,怎么可能知道这事?

可尽管他心里慌张得厉害,面上却不显,一边将烤干的衣袍鞋袜给宝儿穿好,一边冷声说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男人轻哼一声,又转身看了眼躺在床上,只盖着张破被子的慕长生,继续说道,“他们都说是水匪干的,可这附近的水匪我是知道的,虽说平日里也劫财,但绝不会像这回这般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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