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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轼心中竟然一点都不慌张,反而忍不住感慨一声。
慕长生不会是憋狠了,又冲了凉水,才发的烧吧?
这人倒真是个牛人,烧成这样,都迷糊了,竟然还举得起来!
他果然没感慨错,慕长生确实是牛人,晚上还烫得扎手,昏迷不醒,转天早上就好了。
一见这人退了烧,守了一夜的萧轼熬不住,躺下了。
可他才闭上眼睛,慕长生醒了,还反过来问他,“你脸色为何这般差?生病了?”
萧轼真想揍这混蛋一顿,用枕头捂着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昨晚发烧了,不记得了?我守了你一夜,脸色能好看吗?”
慕长生一愣,竟有这事?
等看到床边小凳子上放的水盆和帕子,这才隐隐约约记起了昨晚的事。
“你给我冷……敷降温了?”
“嗯!”萧轼有气无力地答了一声。
鬼知道昨晚他换了多少盆水,拧了多少回帕子?
他自己都醉着呢!还伺候个病患,还是个大旗一直竖立不倒的病患。
害得他身心遭受着双重煎熬。
又见慕长生仍光着身子溜着鸟,他又恼羞成怒地喊道,“快穿衣衫!待会儿工人要来了。”
这混蛋,昨晚肯定是想趁工人不在打坏主意了,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没料想竟发烧了……
果然,他话音才落,屋外就传来说话声。
可慕长生,不仅不着急穿衣衫,还突然跟发了疯一般,俯下身,捧着他的脸,嘴贴了上来,对着他的唇就是一顿亲。
萧轼本来就晕乎,被慕长生这么突然袭击,就更晕乎了,睁着漂亮的桃花眼,愣愣地看着贴着亲他的人。
等反应过来,又一把推开慕长生,心中十分想笑。
这古人,真傻!
亲个吻,竟像小鸡啄米一样,一下一下地亲着。
难道不知道法式热吻吗?
“快穿衣衫!”萧轼红了脸,翻身背对着慕长生,心口后知后觉地“砰砰”乱跳着,脑子里晕天晕地地胡思乱想着、感慨着。
慕长生那么自制的一个人,没料想,今日竟这般热情?
还别说,虽然亲吻的时候像亲小孩子一般无趣……
但他其实还挺喜欢。
清纯一点不更好吗?
若不是他没洗漱,定要抱着亲回去。
见他红了脸,并没有十分抗拒自己的亲热,慕长生满心欢喜,勾着唇,捡起地上的衣衫,不慌不忙地穿着。
一副完全不怕被人看见的模样。
慕长生计划许久的不轨之举终究没有实现,工人一回来,他和萧轼又忙碌起来。
中秋之后又到了秋收,慕家的水稻再次高产。
胡大人让张衙役敲锣打鼓地给慕家送去一块“产粮大户”的匾额。
然后又如数把慕家新收的稻子全装了麻袋,充做官府明年的稻种。
秋收之后,村民闲了下来。
萧轼雇了木匠竹匠,请他们打造脚手架和模板模具。
枯水期既然短,那他们便先行将一切准备工作做好。
进入十月,天气一日冷过一日,河水水位渐渐下降。
到农历十一月,太湖村的仓库渐渐堆满了修建水闸所需各种物资,枯水期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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