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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义之事。
萧轼板着脸,抓着这人的手就去摸慕夫人的额头。
千言万语解释还不如亲自证实。
慕夫人的烧此时已退得差不多了,只微微发烫。
慕长生先是一阵诧异。
高烧难退,他因为担忧母亲,这才连夜赶回来。
可没想到,竟然退烧了?
知道误会萧轼了,慕长生反握着他的手,竟然破天荒地道起了歉,“错怪你了……”
随后又目光热情地问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以往军中常有伤患高烧而死,若是有好法子退烧,岂不是救死扶伤好事一件?
萧轼心中冷哼一声,很不想理这人。
可看在他肯道歉的份上,还是用手指蘸着水,在桌子上写着,“高烧可用冷水湿敷。”
慕长生剑眉一皱,似是不信。
毕竟,他所知道的退烧方法或是针灸,或是喝汤药。
就是湿敷,那也是热敷。
冷敷……那是闻所未闻。
不过,这事往后再说。
见他母亲已退烧,慕长生放下心来,又要出去。
萧轼拉着他,蘸水写字问道,“你父亲如何?”
慕长生先是剑眉紧皱,随后又轻叹一口气,“我和他们商量好了,三日之内迁坟……”
他说得淡然,可萧轼知道,此事必定没这么简单。
慕氏那些族人,他又不是没见过,那是难缠贪婪得很。
慕长生今日只怕是又打了一场硬仗,才将他父亲的事协商好。
又见慕长生愁眉不展,萧轼大概也知道他愁的是什么,无非是没银子。
原先打猎攒的那些碎银子都用来买米、雇人插秧了。
迁坟……所费必定不少吧?
慕长生转头看了眼外面的瓢泼大雨,又对萧轼说道,“等我回来。”
说完,毫不犹豫地跨进雨里,又走了。
也不知道慕长生有何来钱的方法,萧轼忐忑焦虑地等到转天中午,可仍不见人回来,正纠结着要不要去找人时。
慕夫人突然醒了,跟魔怔了一般,不停地念叨着,“长生进山打猎了,长生遇到危险了……”
又不停地催促萧轼去找慕长生。
萧轼自己也有很不好的预感,这时不再犹豫,将宝儿放到慕夫人床上,又披上蓑衣,戴上斗笠,拿了根木棍,出了院门,往山里走去。
他并不知道慕长生是否真进山了,就算进山了,人在何处,他也不知道。
他只是凭感觉找人。
慕长生若是靠打猎筹迁坟的银子,那必定会进深山。打几只兔子可卖不几个铜板,必定得是大家伙才行。
他只管往深山找就是。
萧轼顶着大雨,踩着湿滑的泥泞路,拄着木棍,走三步滑一步地往山上爬去。
还没爬上山顶,不仅鞋子掉了,全身已是湿透。
虽说如今已快到五月了,可下雨天,气温并不高,湿衣服贴在身上,还挺冷。
冷得他直打哆嗦。
等他终于气喘吁吁爬到山上,回头再往山下看去,只见村口的那条河已是浑浊不堪,水位离河堤只有几尺了。
顿时心一惊,这是……要发大水了吗?
等歇了过来,萧轼又凭着感觉,沿着一条缓缓往下的山路,继续往山的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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