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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每一件藏品都纤尘不染,摆放整齐,可见谢生对它们的爱护。
迷迷糊糊的谢听比平时更黏人,谢生哄了好久才把他哄睡着。
轻手轻脚从卧室出来,只见沈鲸落正站在那幅山水画前,背着双手的样子仿佛老僧入定。
“伟哉,妙哉。”
沈鲸落仰着头,仿佛置身画中山水,微闭眼,似有拂面清风习习。
不禁从心底逸出一声喟叹。
“不知是哪位大师真迹?”
谢生缓缓点头,肃声道:“盈川先生。”
沈鲸落大脑一时短路,“谁?”
“我外公。”
谢生唇角轻扬,指尖点点一角的落款朱印,“我外公姓姜,字盈川,这是他早年外出游历时画的。”
沈鲸落惊叹,“原来咱外公是画家。”
只是他从小跟着爷爷遍观古物,赏玩字画,从没听说过盈川的大名。
“兴趣而已,我外公最爱的还是教书,他和我外婆一样,当了一辈子大学老师。”
沈鲸落摸着下巴,“盲猜外公是历史学教授。”
谢生点头。
向来是研究历史或考古的人最有人文情怀,别的不说,就说客厅那一柜子物件,随便拿一个,那年纪都能当他俩爷爷。
沈鲸落望着面前的山水图,无论是画功还是意境,都是不可多得的上乘,姜老先生未入画坛,实在遗憾。
可人生如此,能选择自己热爱的事业并为之奉献一生,焉知不是一种圆满。
“你会画画吗?”
“一点点,画得不好。”谢生笑了笑,“过来吃水果吧。”
谢生转身去厨房洗水果,没注意到背后,沈鲸落的眼睛亮晶晶的。
谢家也算是法学世家,他一直以为谢生与众不同的气质风度是承袭于此,没想到是来自外公。
书香门第,怪不得。
沈鲸落不由得按了按胸口。
求问,老婆的光环太多自己眼里都快盛不下了怎么办。
“家里只有苹果和梨了,你吃哪个?”
谢生翻出削皮刀,“我记得你不爱吃苹……”
一双手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肩头一沉,属于男生的气息将他包围。
卷毛来回蹭着脖颈,谢生笑着别开头,“好痒。”
“我吃梨。”
沈鲸落亲了亲那白皙的小耳垂,自从发现耳朵是谢生的敏感带,他就格外钟爱这里。
“又香又甜,水还多。”
谢生脸颊微红,他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
耳畔传来湿润的触感,一只大手钻进他的衣摆,摩挲着腰部细嫩的皮肤。
谢生抿唇,好吧,他没想多。
“谢听还在……”
谢生轻轻挣扎了一下,普通人看来是拒绝,落在老流氓眼里,这就变成了情趣,成了欲迎还拒。
“孩子都睡了。”
寝室里人多眼杂,不好下手,好不容易独处一回,再不尝尝味道,沈鲸落非要憋疯不可。
“痕迹淡了。”沈鲸落摸了摸谢生后颈的齿印,还坏心思地按了一下。
谢生呼吸有些急促,他的发情期刚过,哪经得起这样的撩拨。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熟悉的刺痛感袭来,谢生闭上眼睛,顺从地接受着来自沈鲸落的标记和占有。
“疼么?”
沈鲸落舔舔虎牙,明知故问。
谢生努力控制着发抖的手,手起刀落,水晶梨一切两半。
“下次换我咬你试试。”
沈鲸落倒是爽快,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好啊,咬哪里?”
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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