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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踪影,只剩一条黑乎乎的蛇,把蛇脑袋搭在浴缸边缘,乌黑的眼睛盯着龙湛,尾巴在水里来回摇摆,水花四溅。
龙湛走过去,抓着他的脖子,从水里提了起来,捏着他的蛇脑袋,没了好脾气,“再调皮就把你喂狐狸,给我老实点!”
被吼了一句后,路从白果然老实了,他用尾巴讨好地缠住龙湛的手臂,伸长脖子在龙湛脸上亲来亲去。
龙湛心情复杂地拿过毛巾擦拭蛇身湿漉漉的洗澡水。
擦到尾巴下面的开合处时,路从白也不反抗,乖乖抬起尾巴任由龙湛在那里揉来揉去。
而他则顺着龙湛短袖的袖口钻进衣服里,又从领口钻出来,贴在对方脖子上亲。
“湛哥,贴贴。”黑乎乎的蛇脑袋倒在龙湛肩膀上,传音道。
“路从白,以后我不在,不许和别人喝酒。”龙湛把蛇身擦干,脸也更臭了。
他脱了自己已经湿透的衣服,简单洗漱后回到房间,一人一蛇可算躺在了被窝里。
小黑蛇晃着脑袋,从被窝里探出头,龙湛撑着脑袋看他爬来爬去,戳着他的小脑袋,“再让纪呈碰你,就不要你了。”
路从白像是听懂了,恍惚间又变成人身,身上未着寸缕,可怜巴巴看向龙湛,拱进他怀里,“知道错了,还是要我吧,我保证听话……”
龙湛抱住他,摸着他的后颈,没有说话。他想着等明天路从白酒醒了,一定要好好问问受伤的事。
龙湛抬手关了灯,看着自己怀里的路从白,主动抱他睡觉,也是第一次。
他把自己两万年以来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一条修为还没有阳台灵株深厚的蠢蛇。
真是栽了。
“冷不冷。”龙湛给他盖上被子,拥紧他。
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抓着龙湛的衣襟,呼吸都喷洒在龙湛的心口。
龙湛怀里抱着他,身体比平常还要热,根本睡不着。
他抓起路从白受伤的右手,摊开手心,那里的伤疤已经不见了,可疼痛却是真实存在的。
“蠢蛇,你最好没有骗我。”龙湛亲吻路从白的掌心,脸上的表情是从来没有表露过的真诚。
长夜漫漫,月辉洒进房间里,两人相拥而眠。
……
路从白是被头疼疼醒的,他捂着太阳穴睁开双眼,感受到身体的束缚感,侧目看去发现床边不是自己带来的小鲨鱼,是龙湛。
他震惊地瞪大眼睛,却不敢发出声音,脑子里关于昨天的记忆几乎是空白的,只能记起来一些零散的片段。
比如他撒酒疯,龙湛说要罚他,还说不要他了。
“醒了?”身旁传来龙湛磁性的声音。
路从白赶忙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他瑟缩坐在那里,怕极了。
“对不起……我这就离开,今天没有行程,湛哥可以多休息。”路从白在惊恐中下了床,怕被龙湛解雇,他依稀记得昨晚龙湛和他说不要自己……
龙湛瞬间清醒,他坐起来,看着路从白跌跌撞撞走到衣架前穿上衣服,又手忙脚乱地拿起包。
“哗啦——”
包里的东西撒了一地,噼里啪啦的声音彻底打破了这个清晨预想中的温馨和安静。
“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路从白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向哪里,他蹲下身下身体微微发抖,一边捡东西,一边回忆昨晚的事。
“这是什么信?”龙湛一眼看到地上散落的粉色信封,和两张黑白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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