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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亲昵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之前还和秋实打过一场。
祝公公冷笑一声:“秦贵人,我怎么记得秋国师似乎是你兄长的原配?他们并未和离,你兄长如何能娶亲?若是靳侯爷知道这事,也不知会如何?”
秦贵人将目光从黑麟身上收回,看向祝公公,脸一沉,冷声呵斥道:“你不过一个小小的阉人?竟敢非议我秦府之事?在本贵人面前竟不用卑称,大胆!”
祝公公冷哼道:“不过一个小小的贵人,连正式的妃嫔都算不上,还敢在此大言不惭?”
“你……”秦贵人气得粉脸一黑,一道威压朝祝公公压去。
她不能对那个死鬼皇帝施加威压,还不能对一个小小的阉人施加了?
可未曾想,她施加的威压不仅未吓到祝公公,反而自己被一道强大的威压压得跪倒在地。
她并未将这强大的威压往祝公公身上想,还以为是黑麟施加的。
顿时委屈不已,凄凄惨惨戚戚地看向黑麟。
可黑麟眼中除了秋实,从不爱看旁人,更不愿听他们争锋相对,拉着秋实一转身便不见了踪影。
黑麟一走,祝公公立马收了威压,朝秦贵人冷笑道:“秦贵人好歹也是陛下身边的人,无需对我行此大礼。”
说完,一甩佛尘,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贵人扶着膝盖站了起来,盯着祝公公的背影,眼中满是怨毒,咬牙切齿道:阉人,莫要猖狂,等老娘拿到龙珠,第一个便杀了你。
又转头看向黑麟秋实消失的方向,牙齿咬得“咯咯”响:秋实你个贱人,你等着,老娘定要你生不如死……
黑麟拉着秋实回了翠竹巷。
原以为河神已拿了和离书回来了,未曾想根本不见人。
沉思片刻,又拉着秋实去了秦府。
这事事关重大,他还是亲自去做为好。
趁秋实此时还未回过神来,赶紧把道侣一事落实。万一秋实脑子清醒了,畏于伦理世俗,不愿同他结为道侣,那就不妙了。
许是因为上回的刺杀,秦府如今结界重重,可这些结界在黑麟眼中,犹如小儿过家家,幼稚得很。
他一甩袖子便进了主院。
一进主院,只见里面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大红灯笼上贴着大红双喜字,刺目得很。
一见满院子的红,秋实这才从茫然中回过神来,连忙将手中的请柬扔在地上。
他今日受刺激太过,都傻了,竟然还拿着这张请柬……
他才扔掉请柬,就听厢房里传来秦伯爷的说话声:“仙长,秋实是我秦家的媳妇,就算他不守妇德,做出败坏门风之事,但念在他与我儿情分的份上,我秦家绝对做不出休弃一事。”
秋实一愣。
这是秦家人说的话?
怎可能?
又听河神冷笑道:“不给和离书也无所谓,你秦家既已张灯结彩准备迎娶新妇,那秋实就等着新妇给他敬主母茶吧!”
秋实看着满院子的囍字灯笼,想起河神曾说过的事,秦文敏要娶什么侯爵家的姑娘。
既然都已张灯结彩了,为何又说出这种话?
黑麟冷笑一声,袖子一甩,房门大开,他拉着秋实转眼间进了屋。
只见屋里三人,河神坐着,秦伯爷站着,皆转头看过来,一脸的目瞪口呆。
秦文敏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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