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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
且不说他身上的两面宿傩是神子户一直关注的存在, 他自己也提了不少问题出来。
哪怕下了课,神子户也耐心地记录下虎杖悠仁反馈的所有反应, 并且最终帮他卸掉了那个灯泡。
在灯泡取下的瞬间, 两面宿傩也缩了回去。
神子户笑眯眯地看着虎杖悠仁, 却更像是透过他,在和两面宿傩说话。
“感谢你今天的出色表现。”
她捏着之前别在领口上的纽扣状物品晃了晃。
“我们都很满意。”
虎杖悠仁眼睛下方的痕迹似乎微微睁开了些, 又似乎没有。
空气中又隐约浮现出一声冷哼。
但或许早知道自己的糗事已经被老朋友看得一清二楚, 两面宿傩也没有多说什么。
直到虎杖悠仁也离开了教室, 神子户才丝毫不顾形象地长叹一口气。
她后倚在椅子上, 斜斜地睨着教室里最为安静的小同学。
“那小孩?”
神子户掀起眼帘,话中含笑。
“我的酒呢?”
充其量也只不过坐了五个人的教室,堪堪分成两排。
第二排最左边的男生低着头,似乎正专心看着手上的资料。
只是那双紫色的眼睛却静悄悄地抬了起来。
“明太子(你不是上课嘛,喝什么酒)?”
狗卷棘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他们一会本该是去操场进行柔技练习。
但神子户上完课可就要走了,她这种大忙人才不会多留一秒。
也就会为了那口酒多等上一会。
午后的阳光照耀出空气中飘扬的点点尘埃。
与它们一同浮沉的是女人颇为不满的“呀?”
她垂着眼帘,比起抱怨,更多了几分微不可察的娇气:“我还以为你会是最让我省心的好孩子呢。”
谁是好孩子了?
狗卷棘默不作声地合起资料。
刚才他半天都没看进去哪怕一个字。
其实上课的时候,他也只是靠着之前几个月的底子浑水摸鱼。
这些神子户不可能发现不了。
但她无疑在纵容着。
为什么呢?
狗卷棘明知故问地抬起头。
看到那双蔚蓝色的眼睛时,他便舒展了眉眼。
“木鱼花(我忘带了)。”少年理直气壮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芥菜(明天再拿行不行)?”
神子户支起身板,双臂拄在讲台上,“那可不行,我愿意来东京,也有很难得才能喝上一次里岛酒的原因在。”
“木鱼花木鱼花(可我现在也是真的拿不出来啊)。”
狗卷棘半是耍赖半是撒娇地不断地重复着“木鱼花”。
并且下定决心忽略对方一切要他去取酒的命令。
然而神子户却没有提出任何要求。
她反过手,用手背撑住侧脸。
“你把酒放在你宿舍了?”她态度很是笃定,“带我过去拿。”
狗卷棘瞪大双眼,头上的问号几乎都要实体化了。
还可以这样的吗?
他没有料到过。
“房间太乱?还是……不愿意带我过去看看?”
根本没什么理由可以争辩,狗卷棘只好讪讪地抿起唇角。
收好桌上放着的资料,他向讲台上走去。
狗卷棘帮她把她翻乱的物品都收进手包里,随即将所有的东西都集中于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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