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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留他一命。
“加茂那边是夏油杰看出了什么吗?”
不过几秒钟,神子户便收起了震惊,转而回到了正题。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让禅院家和五条家都入套了,只差加茂家迟迟不动。”
御三家中始终有一家不上钩,这可没少叫她怀疑自己的布局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但是以她的判断看,不管是身为支柱的御三家咒术主家,还是活动在普通人世界攫取财富的旁家,都不可能超出她的推断。
毕竟术业有专攻,那帮以咒术唯尊的家伙又怎么可能在乎这点点“普通人”才会研究的东西。
可只要流动资金套牢了。
哪怕是不可一世的御三家也得破产。
毕竟日本终究是资本主义国家。
资本才是话语权。
“加茂议员的资料你记得吧?”太宰治把玩着那支薄荷烟,岔开话题。
而神子户紧跟着扔出一句反问。
“你居然也会问这种话?”
她晃了晃悬在楼体外的小腿,语气轻松得像是在夸赞自己。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生不具备遗忘这种功能。”
不然也不会大胆到在藏书阁放火以创造机会逃家。
就凭那些没有人能修复好的,被她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的典籍,她也能在被抓回五条家的情况下,要挟到一些呼吸的空间。
“加茂宪太,曾经是加茂主家嫡次子,却在加茂宪纪出生以后被逐出主家,空降为旁系首脉。”
神子户复述着自己曾经看到的资料。
“因为议员身份,得以保持了宪太的名字,但至今没能回归主家。”
这样的人会选在横滨和整个咒术界都出了名的诅咒师见面……
是因为只有横滨不受咒术界的观测吗?
亦或者是别的原因呢?
忽然理解了太宰治问出的问题所代表的含义,神子户在脑内重新调整了日程表。
她闭上眼,捏了捏眉心,“周五几点,在哪?”
“这个嘛……”太宰治悄悄贴上神子户的耳侧,“周五晚上我去接你。”
他以余光瞥着匆匆跑回天台的狗卷棘,微笑着侧开一定角度,以营造出视觉上的假象。
一种他在亲吻着神子户的耳垂的假象。
天真的少年总会被眼前所见而欺骗。
在那一瞬间,他立刻察觉到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都在纠结些什么。
那是促使他想要冲过去喊一句“滚开”的嫉妒。
也是清楚自己毫无采取行动的立场的无力。
若她的朋友们还能说上一句“早知道他在,我就不喊你来了。”,他却什么话也说不了。
因为他从一开始就被她告诫过。
“我相信你会是个让人省心的乖孩子。”
言犹在耳,他又怎么能够越过界线?
握紧拳头,狗卷棘只能够上前一步,“鲑鱼。”
听到狗卷棘的声音,神子户撑着地面站起身。
她走向狗卷棘,拍拍他的肩膀道:“搞定了?搞定了我请你吃饭团。”
“……木鱼花。”狗卷棘憋着一口气,拒绝了她的饭团。
他又不是想要邀功才会提醒她。
可他想要做些什么呢?
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也没能得出答案。
直到周五晚上,他经过衣帽间时,从门缝中瞥见了两只毛绒绒的兔耳朵。
也许是过于震惊又或许是充满困惑,他一不小心推开了那扇没关好的门。
门后的神子户一脚踩在小凳上,正慢悠悠地捏着小夹子夹住黑丝袜的边缘。
她意外地抬起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狗卷棘。
而她头上的两只黑色兔耳也随着她的动作晃了两晃。
居然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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