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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裙子传下去,被碰到的部位泛起一阵热意。
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纪眠轻轻挽住乙骨忧太的胳膊。她的动作十分僵硬,丝毫没有刚才上来解围那般自然,甚至音乐带着点抗拒。
乙骨忧太自然察觉到了。
“怎么了?”
他不动声色地低头,在她耳边低声问。
纪眠轻轻摇了摇头。
又走了一会儿,直到隐入楼梯拐角,确定没有人注意过来,她这才触电般松开乙骨忧太的胳膊跳出一米远。
感受到手臂上柔软的触感突然远离,乙骨忧太一愣,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眸色沉了沉,正打算说点什么,却听纪眠突然开口。
“不好意思啊忧太君,刚刚形势所迫,你不会介意吧?”
乙骨忧太眉头皱了皱,却依旧平稳声线温和道:“我明白,刚才多亏”
他要说出口的话突然一顿,双眼微微睁大。
他站在她身前,挡住了大部分的灯光,他看着面前笼罩在他影子里的女孩眼眸微垂不似平日那么有活力,好像突然明白什么。
他刚刚因为那个讨厌的女人感到很不耐烦,只想赶快打发掉她,根本没有想别的,更遑论意有所指。
怎么办,她好像误会他了。
“纪眠,我刚刚不”
“我先去楼上看看。”
乙骨忧太张口解释,纪眠却再也呆不下去了,只觉得尴尬他妈在给尴尬开门,她匆匆留了句我到楼上看看,提起裙子落荒而逃。
一口气上到三楼露台,有些凛冽的寒风吹到她的脸上,才让出走的理智渐渐回笼。
其实当时的情况她冷静下来稍微想想就能理解乙骨忧太只是为了尽快摆脱那个老女人不要被其他人怀疑而做的最好的解决办法,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无可指摘。
可听在纪眠耳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毕竟这人是真的有未婚妻的啊!还是一个死了都要爱、占有欲超强的未婚妻。
而她,一个身负攻略乙骨忧太重任的怨种,纪眠觉得自己瞬间苍老了十岁。
之前要不是禅院真希说她亲眼目睹里香解咒,忧太既然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就说他已经放下,纪眠差点当时就宣告任务失败准备放弃了。
可现在看来,放不放下还不好说,往好的方向想,真放下了,显然也是持久战。
唉…算了,先好好完成眼下的任务再说,纪眠深深叹了口气。
十一月的晚风有些冻人,更别说纪眠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礼服长裙,没一会儿就手指冰凉,她搓了搓手掌放到嘴边哈了口气,感觉躁动的心脏已经彻底平息下来,便打算回去。
说起来看时间的话宴会的举办者应该快要上台致辞了,她刚刚心神慌乱竟然忘了这件事,得赶快回去,不过她和乙骨忧太的耳麦一直没有响起任何声音,应该问题不大。
结果她刚一转身,余光却忽然看见一个人影,她心里一惊,原来这露台上竟然还有别人。
露台的角落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男人,金发碧眼的,散发出一种忧郁的贵族气息,他刚捻灭手里的烟蒂,也发现了纪眠的存在。
“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他勾唇一笑,嗓音清润而具有磁性,本是让人心生好感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风的缘故,但纪眠却听得后背发凉,直觉眼前的人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她牵起嘴角冲那人笑了笑,眼神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里面有些憋闷,出来透口气,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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