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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初伸手在他胸口那里敲了敲，笑着问道：“你这颗心是不是我换来的？”

龙殒道：“当然不是。真心可以交换，爱情又不是交换来的。爱是不管再来一千次一万次，我总会被你吸引。”

他说得很认真，郁九初一时怔住。

龙殒就握住了他的手，说：“带你去看些东西。”

龙殒带他去了混沌之海，在那里，郁九初看到了辽阔的空间中，存放着的几百个舞台。有的是浮夸风，灯光华丽，装饰风格繁复夸张；有的是奢靡风，纸醉金迷；有的是浪漫风，鲜花雾霭，有如仙境……还有很多很多。

“我想你可能有一天会需要，就到处去找了好多舞台，我觉得好看的，就放在这里。”龙殒道。

太多了，根本不是一时就能收集齐的。

郁九初看着这一切，看得很仔细。他问：“什么时候开始收集的？”

龙殒道：“有段时间了吧，我想你反正早晚都可能会要开演唱会，就去找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却还是说道：“我会想到你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

郁九初：“你都没跟我说过。万一我有专门的舞台设计师，根本用不到这些呢？”

龙殒道：“没关系，用不到证明你有更好的选择，这样也好。”

郁九初看着他：“渊总，你是这样不求回报的人啊？”

龙殒道：“也不是不求回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的回报就是你开心。”

他说的很自然，没多想，反而很真实。

郁九初见过龙殒被金币、珠宝填满的洞穴，那人说要把全部都给他，却也不及此刻，他说「我的回报是你开心」。

就……只是这样一句话而已。

可是郁九初是真的觉得，胸口的情绪，满到就要溢出来。

他从前从不知道自己居然是会被一句话打动的人。

好像，龙殒从来都是这样的。

从他刚来这个世界不久，装作邪神去吓唬郁玉的时候，龙殒愿意现身给他撑场子的时候一样。

郁九初靠自己一个人走了很久，现在他知道了，有人陪着他的感觉，真的很好。

郁九初说：“渊总，你活了3600年了，我只有24岁，以后呢？我死掉的时候你会很年轻的吧。”

龙殒毫不犹豫道：“不会让你死的。我早就想过了，我会把我的神格，分你一半。”

郁九初：“这还能分的？还能切成两半吗？”

龙殒：“可以的。我有个朋友叫叶琢，就把神格分了一半给他的恋人。”

郁九初：“会痛吗？”

龙殒：“肯定会——嗯，也不会多疼。这不是重点，重点就是，没有你的话，漫长的生命对我来说只会是诅咒，我根本不想要。”

郁九初低着头笑了。“渊总，你怎么会讲这么多情话的。”

龙殒道：“只是我心里想的话而已。这种话，真的让我说谎，我肯定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