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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辞州：“我重点研究穿书文，看了很多之后，也有了一个重要发现——据我观察，另一个变数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

郁九初：“是谁？”

季辞州一脸严肃：“是一个非常强大，很难对付的人。世人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只会称呼他为——冤老板。我猜测，这名字的由来，或许是因为他手上有着无数冤魂的意思。”

郁九初差点一口酒喷出来。

手上有没有冤魂不知道，但是这个名字的初衷，就只是因为那是个大冤种。

季辞州又道：“我发现他不对劲之后，马上就收买了几个林家的下人。据我收到的消息，林辞最近还在各处订购轮椅，唐装这类的东西，还在咨询医生皮肤饥渴症相关。”

郁九初头上冒出问号：“弄这些做什么？”

季辞州：“当然是因为那个家伙在给自己搞晋江的热门人设啊！什么轮椅攻，唐装攻的。很明显，那人大概率是「晋江穿书办」派来这个小说，不是攻略我就是攻略你。鉴于他收购了你的经纪公司，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郁九初：“哈哈哈，攻略我为啥要给自己弄个轮椅啊？他明明腿脚好好的嘛。不得不承认了，好沙雕啊，他比我，更懂沙雕！”

776眼前一黑：OK，完蛋，又要挨领导的骂了。

季辞州：“九初，你可千万别被攻略了。我看你顺眼才告诉你的，攻略者，没得感情，肯定是撩得你动了真心，人就跑了。万一你拿的是火葬场剧本，还搞个杀妻证道什么的，你就说惨不惨。”

郁九初虚心道：“受教了受教了。”

又道：“不过不可能啦，我对他没意思，你郁哥不爱任何人。”

季辞州：“哦？我听说他长得很好看啊。”

郁九初关于想了想渊老板的一切，最后言简意赅地说：“他身上有股怪味儿。”

结果他胸口的纹身突然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

猝不及防，郁九初被烫得龇牙咧嘴了一下，手捂住了自己心口。

季辞州斜眼看他：“你这什么表情？办事不力，被你的系统给惩罚了吗？”

郁九初迅速复盘之前发生的一切，还是摸不到头脑，这是说了什么话，得罪了邪神大人了？

就因为渊老板？郁九初啊郁九初，你瞎说什么大实话啊！

可是，渊老板跟邪神大人有什么关系？

郁九初试探道：“渊老板身上的味道，也不能说怪吧，会让人想起清晨的空气，雨后的青草，还有森林啊，雪啊什么的。想想还有点心旷神怡呢。”

这一次，那个印迹倒是安静了。郁九初瞬间心中有数：还真是有点关系！

再想到渊老板那一系列神经病行为，行了，妥妥的了，他绝对已经猜出了渊老板的真实身份：

渊老板肯定也和容识白他们一样，都是邪神大人的信徒啊！说不准还是邪神大人很宠爱的那种呢，背后说他坏话都不行。

如此想来，渊老板的「给我往死里宠」——啊呸，是「让所有人都嫉妒他」的行为，根本就是出自邪神大人的授意。

这是邪神大人觉得776办事不力，给自己又空降了一个小领导啊！

郁九初心中豁然开朗。

季辞州在旁边道：“你懂不懂，这叫雪松味，那是最流行的alpha信息素之一好不好——咦，你反应这么大，你是omega吗？”

郁九初：“兄弟，你是看了多少奇怪的东西。”

季辞州：“当你看过了300篇晋江文，所有的总裁、影帝和流量，在你面前根本没有任何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