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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挑眉看过来。
慕知白也不搭理,兀自扛着球杆仰脖一哼,就转身驾马走了。
卫长庚摇头失笑。
几个大渝人已经追着球赶过来,瞧见球在谁那,他们眼里恨意更浓,愈发卖力地打马奔来。
旁边的看客心都揪在一块,慕云月也握紧了围栏。
卫长庚倒是从容不迫,轻轻拍了拍马鬃,叹道:“现在没法偷懒了,走吧?”
白马仰脖儿嘶鸣了声,蹄子一蹬,一道白色闪电便在满场惊愕的目光之中,冲破三个大渝人的联手夹攻,将那拳头大小的球带到对方场地。
清脆的一声“咚”,鞠球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径直入了大渝球门。
全场静默。
许多人甚至都没看清楚他的动作。
连慕知白也愣在原地,看直了眼。
过了许久,才三三两两响起几道掌声,逐渐串联到一块,成了雷鸣惊涛般的架势,震耳欲聋。
拓跋赫跟拓跋燕的脸皆拉了下来。
一场小小的马球赛,输了倒也没什么。可被人这般突破防守,出入他们老巢,跟回自个儿家一样,拓跋赫就有些坐不住了。
起身朝发令官示意,他把上场的几人都叫回来,狠狠训斥了一顿,尤其是扎克。当着所有人的面,一脚直接招呼到他肚子上,将他踹飞到墙上,半天没能爬起来。
边上人都面露不忍,偏头不愿看下去。
拓跋赫却浑然不觉如何,看蝼蚁一般睨着扎克,“还真是一条忠心耿耿的好狗,对着自个儿之前的主子,下不了手了?呸!我告诉你,不管你过去在北颐是什么人物,来了我大渝,你就是我拓跋赫养的一条狗!要是不会咬人,你也没必要活着了。”
说罢便转身扬长而去,连个多余的眼神也不屑给。
饶是如此,扎克也得揉着疼痛的肚子,艰难爬起来,跪地朝他道:“是。”
比赛再开。
卫长庚开始认真后,局势很快大变。
三个大渝击鞠高手合作,入流的、不入流的手段都用了一遍,照样挡不住他,只能看着那袭红衣,在弥漫的尘烟中纵横驰骋,挥杆、传球、进球都潇洒利落,将胶着的比分越拉越开。
回防间,他还不忘朝场外的慕云月招手,示意自己无恙。
那涓涓的爱意毫不遮掩地从目光中流淌出来,酸倒周围一片娇花,慕知白也看不过去,飞起一杆将球击过去,咬牙切齿道:“陛下还请专心一些!”
卫长庚侧身躲开,轻松将球上的戾气化解,懒声道:“好。”
说话间,卫长庚已经带着球,冲到敌方老巢,挥杆正要再拿下一分,扎克却不知从何处驾着一匹黑马横冲过来,长杆一挑,够着地上的球就要往回传。
大家都由不得倒吸一口凉气。
卫长庚却翻身而下,只用一只脚尖勾住马镫,身子如燕子般轻轻巧巧探出,手中球杆一挥,不偏不倚,正好截下扎克挥到半途的球杆。顺势一带,扎克的球杆便不得不顺着他的劲,转向将球打飞,险些就要打中拓跋赫的脸。
拓跋赫脸都白了一白,连滚带爬地好不容易躲开,叉腰骂得比刚才更厉害。
扎克却无暇顾及。
卫长庚纵身跃上马的一瞬,球杆再次横击而出,正朝扎克脸上的面具击去。
扎克拼尽全力向后仰身,才将将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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