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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捡起地上的一个东西包在手帕里,兴冲冲又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此时A区的大多数犯人都在露天操场里,他们拉帮结派地聚集在一起,有许多容易分辨的小团体。其中最显眼就是围绕着铁架子的那一堆,凶神恶煞的暴徒中,被簇拥在中间那个温润俊美的青年极为出挑。
除了清瘦好看的身条外,那张脸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柔和秀美,精致俊丽。那人带着点笑,可眼神却又深又冷毫无温度,看着别人的眼神都像在看死人。
明明长得和善,浅笑温柔,却无端有种令人望之悚然的威胁感,即使他看似温吞友好仍然让人提心吊胆,那种人周身的氛围是很奇妙的,因为违和更添惧意。
那是A区的‘笑面虎’,容珍。
有个人一脸兴奋地捧着个东西从牢房区冲出来,堪堪在这群人面前停下。那人赶忙举高了双手,邀功似的讨好道:“我有东西要孝敬老大!”
容珍眼皮也懒得抬,慵懒道:“什么?”
“就是……”那人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表情微妙又亢奋,激动得眼睛都有点红,他一边打开小心掩盖的干净手帕一边道:“就是‘那位’的东西。”
雪白的手帕中躺着一根细细的、米黄色的小纸棍,纸棍末端还残留着湿润晶亮的水红色糖渣——整个监狱有资格吃棒棒糖这种奢侈品的,也只有那个人了吧。
轻阖的眼皮忽然一跳,长长的睫羽轻轻颤了颤,容珍坐直身体,看起来多了几分兴味与认真:“果然是……好东西。”
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捻起了那根小纸棍,在众目睽睽之下放入口中。
仿佛多么甜蜜似的,俊美已极的男人享受地微眯起双眼,目光变得深而暗,温柔地像在品尝爱侣的双唇似的,和极年轻极浪漫的情人一样沉迷而疯魔。
跟班:“……”
真、真他妈重口啊!
————
*
疾恶监狱地处孤岛,占地面积很大,四周是茫茫然的汪洋大海,方圆百里没有连一块可落脚的礁石都没有,经年累月也少有船只经过,连必要的物资都是外界定期空投,怎一个与世隔绝可言。
因此开发资源自给自足是必要的,监狱里的囚犯不仅要踩缝纫机,自己缝补床上用品和换洗囚服,轮流承担监狱区内公共场所的清洁任务,还要掘土种菜,养牲畜牧,每天都有劳动改造工作。
监狱围绕着的公共区不仅有医疗区、小超市,还有大片的菜地、牲畜圈子和放牧的草地——生性残暴的A区B区成员囚犯负责种菜,好脾气一些容得下活物的C区成员和D区女犯负责养猪牛羊鸡。
绕是分配好了区域,也常有“你的畜生掘了我的菜”、“你这个畜生放开我的猪/牛/羊/鸡”等发展成集体斗殴的矛盾。
比如现在,最不安分的A区种菜组和轮班养牲畜的D区女犯冲突起来了。
照理说监狱这种与世隔绝的地方,壮年男女荷尔蒙无处发泄,且都是些没有道德感的恶人,更何况是很不合理的男女混狱,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可疾恶监狱却完全规避了那种可能出现的淫/乱场面。
男犯和女犯针尖对麦芒,很明显是一种针锋相对势不两立的状态。D区女犯一个区孤立三个区的男犯,其战斗力可想而知。
但A区人疯起来实在令人招架不住,一时间两拨人竟然打得难舍难分。
就在这种情况下,D区覃区长出面了。前一秒还像夺命母夜叉一样凶狠泼辣暴力蛮横的女犯们忽然变得柔弱起来,更有甚者当场挤出了两滴鳄鱼的眼泪,纷纷奔向那位高大挺拔又俊美漂亮的黑发青年。
A区男人一脸懵逼:??
搁这玩变脸呢?
【D区猛姐,川剧传人】
【在恶臭男面前重拳出击,在188的俊哥哥面前小鸟依人嘤嘤嘤】
【哈哈哈这双标,A区人一脸卧槽怀疑人生的表情笑死我了】
【女犯们像一群草泥马一样双眼放光地奔向他是一种什么感觉?】
【覃果:泻药,没啥感觉,就是害怕】
【啊啊啊啊只有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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