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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的呼痛声也因他的动作而不由自主地咽进了喉咙里。
要流汗,就大汗淋漓吧;
要发疯,就疯到尽兴吧。
乔姝从回忆里抽回神,脑海里不知怎么突然冒出这句话来。
与江知野在一起的那一整个夏天,这句话几乎日日在她耳边回荡。
有没有人是真的把每一天都当作是末日来度过的?
有没有人是真的把每一天都当作是末日来相爱的?
她是。
乔姝抿了抿唇,未发觉自己因情绪过于激动而红了眼眶,在一旁的阮廷颐察觉到她的异样,揉搓了一下她腕上发红的皮肤:“乔乔?”他唤她。
乔姝仓皇收回目光,心不在焉地看了阮廷颐一眼。
阮廷颐问:“你怎么了,发什么呆?”
于她好似有一个世纪那样漫长的对视,于别人而言好像只有短短几秒。
她轻轻吐了口气,余光里,瞥见那人好像进了屋。
站他旁边的某个善会察言观色的男人跟随他后面进屋,悠悠转动着手里一枚金色指环,下颌朝外一抬,看看江知野又看看阮廷玉,笑笑。
“你弟弟那女朋友,好面善嘅。”
作者有话说:
备注:文里地名均为架空,用了真实地名的也一堆私设。职业等等也全是私设,经不起考究。
第3章 白瓷碗
这样的晚宴,是没有人会将这样一段由无关紧要的人引起的小插曲放在眼里的。
但江知野于二楼扶栏处那短暂的一露面,却让整个冷寂的场子热络了不少。
乔姝端了杯果酒,坐在角落里,听见满场话题全都变成了江知野。
“嗳,你看见了吗?”
“乜嘢?”
“江家那位喏!”
“先时站阮大少和黄生中间嗰个,是江知野?不是说他近年都在大陆定居,怎么突然又回港城?”
粤语夹杂着普通话,乔姝勉强能听懂。
“不晓得咯。”这人又说,“听人讲是欠阮大少什么人情,为还人情才过来,否则这样的场合,他一向是不屑参与的。”
“他那样的家世,能欠阮少什么人情?”有人质疑。
“唔知。不过——”说话的声音顿了顿,语气里透出一点缱绻的神往来,“算一算,这还是这许多年来,我第二次见到他。”
“噫,你头先见过他?”
不怪这人惊讶。
自从成年礼过后,江知野就很少在人前露面了,包括殊野,被推到台前的老板也另有他人,他只做幕后人。
这也是这么久以来,乔姝始终不知他才是殊野真正老板的原因。
“系喔!大约是两千零三年?记不清了,他十八岁生日那一天。”
说话的女人声音又停顿片刻,似在回忆当日的情景。
“我还记得,那日港城大街小巷,但凡你眼睛能看得到的地广路标,全都铺满了为他生日的祝福。”
“那时我正拍拖的男友,恰好是他同学,我随他一起去参加他的生日宴。”
“在丽都,江家好大手笔,将整个酒店都包了下来。”
“我去卫生间的时候,不小心迷路,你晓得,丽都是花园型餐厅,我在园子里转了好半天,正准备打手机叫人来接我时,从旁边小道里突然走出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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