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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朝规矩,秀才不跪县令,若是秀才在堂上有要求,衙门还得给她备个椅子坐着。
若是夫子不在,其实路长歌还真就要个椅子坐下了,她就是要摆摆谱气死这两人。
这事的确错在路长歌,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行凶打人。
林衫听到这儿眼里露出冷笑,觉得心里可算出了一口气。她睨向路长歌,示意她这顿打定然躲不过去了,秀才又如何?状元来了也得挨打。
沈沉醉看向夫子,“秀才犯错,应由夫子行刑。”
夫子一脸严肃,“这是自然,我书院的学生做了错事,我这个做老师的定然不能轻饶。”
林管家同林衫扭头齐齐看向路长歌,等着看她挨打。
夫子反手朝路长歌的后脑勺呼噜了一下,“你天天不务正业,如今还惹下这种事情,有能耐了?书院就是这么教你的!我就问你,可知道错了?”
夫子声音严厉的说落路长歌半天,可从始至终就呼噜了那么一下,连打都算不上。
林衫眼睛都看直了,“夫子可不能徇私啊!”
夫子扭头看她,“教育学生,不应以棍棒相加。”夫子问路长歌,“知错了吗?”
路长歌老实点头,“知错了。”
夫子一脸满意的点头。
林衫气的肺疼,感情她挨了一身的打,到路长歌这儿,惩罚就成了不痛不痒的说两句?
这还不算什么,夫子还扭头跟林衫说,“她都知错了,你一个大人,莫要跟个孩子计较。”
“孩子?”若不是林管家扶着,林衫能活活的被这师徒两人气撅过去。
路长歌被夫子领走了,林管家只能作罢。
回去的路上,路长歌小心翼翼的跟在夫子身后,刚出了衙门的门,夫子就是沉声训斥,“过来,站好!”
路长歌听话的站过去,赵义满脸同情的看着她。夫子护短,在外人面前自然向着路长歌,可等没了外人,该打的还是要打。
眼见夫子要动手,路长歌忙手用挡,“您刚说教育学生不以棍棒相加的!”
夫子脸不红心不跳,板着脸说,“那是说给外人听的,你是一顿不打上房揭瓦,我这是因材施教。”
这顿打路长歌最终还是没挨成,夫子被赵义哄着回了书院,路长歌又遛回了林府。
只要林绵绵没说赶她走,那路长歌就是林府的厨子,饶是林管家恨的牙痒痒,也得绕着她走。
毕竟路长歌是秀才,除非她杀人否则衙门根本不管,有书院的夫子在,被路长歌揍了一顿就只能自认倒霉,奈她不何。
路长歌就跟林绵绵养的一条疯狗一样,见谁咬谁。每日就围在林绵绵身旁,若是林绵绵不许的,旁人就别指望勉强。
靠着路长歌手里头的那根擀面杖,林绵绵硬生生拖到林夫郎的娘家人过来才将林敛夫妇下葬。有绵绵的外公做主,林府的窝心事才算落下帷幕。
这些事沈沉醉都有听闻,毕竟前去书院送信的衙役就是她派过去的。她是县令不能徇私,可夫子却能护短,有衙门暗中支持,易峰书院就是路长歌的靠山。
沈沉醉本意是能帮林府一把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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