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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自己被他当成道具了。
察觉到沈沉醉有些幽怨的眼神后,陆小渔想起自己那点小心思,红着耳根装作极其自然的把手又慢慢松开,眼神乱飘转移话题的小声嘟囔,“他们怎么那么闲,喜欢议论别人家的事情。”
他跟沈沉醉如何如何,与他们何关?
“嘴长在他们脸上,随他们去说,自己坐得端行的正就好。”行的正的沈沉醉敷衍的说完这句话,又看向陆小渔,把手伸到他面前,问出自己想问的话,“又不牵着了?”
陆小渔脸微红,其实还是有些想牵着的。
他虽然不懂那些诗词意境,但蒙蒙细雨中,沈沉醉拉着他手走路的感觉特别舒服。
可他不好意思,只能嘴硬的说道:“人都走远了,牵了他们也看不见。”
就不能因为单纯的想牵手而牵着吗?沈沉醉垂眸看着陆小渔别别扭扭的揪自己的手指头,伸手主动拉过他的手握在掌心里。
陆小渔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她。沈沉醉一脸正经的说,“路滑,还是牵着吧。”
陆小渔低头看了眼没有一点青苔的路,呐呐点头,睁着眼睛说瞎话的附和她,“嗯,下雨天路容易滑。”
说完这才心安理得拉住沈沉醉的手,脸上又扬起笑,声音清脆叽叽喳喳的跟她聊这几天她不在时发生的一些事情。
沈沉醉从书院告了两天的假,从沈家村回去后,又陪着陆小渔去给张氏上了坟。
新坟头并没有太多杂草,但陆小渔还是仔仔细细的又清理一遍,低声细语的跟张氏说着自己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自己搬到县里的原因。
提到嫁妆钱的事情,他有些心虚的说,“反正我这三年也嫁不了人,银子留着也不能生出小的,还不如拿出来用呢,你说对不对爹爹?”
张氏若是活着,铁定要戳他脑门问他是不是傻。
可现在张氏躺在里面,对于陆小渔做的事情,半句话都点评不了,还不是任由他胡来?
这段时间里里,沈沉醉几乎天天住在书院里头,因为大伯租给陆小渔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她若是留下来过夜,不知道该睡哪儿,而且天还不算暖和,她打地铺陆小渔不放心,让她睡床上……沈沉醉对自己也不放心,最后索性还是住书院吧。
八月中旬秋试开考,九月左右举人榜单出来,中举之人便可以留在京城准备春试,而落榜之人则是灰头灰脸的夹着尾巴收拾东西低头回去,要么心灰意冷,要么下次再战,反正此时脸上再无来的时候那种,意气风发觉得自己必中的优越骄傲感。
田越考完秋试后,就攥着为数不多的银子紧巴巴的过着,每天几乎都在辗转难眠中度过,等着放榜之日的到来。
虽说满城中如今遍地都是秀才,可田越身边并无多少相识之人,满腔的话也不知道该找谁说道,跟谁排解。
同她一起来城里的还有今年刚考中秀才的赵武秦,跟其他挑灯夜读的秀才相比,她倒是像来京城吃喝游玩的。
跟这种人一起迈进考场,田越从心底觉得抵触跟厌恶。
田越寻了个机会故意考了赵武秦两题,她连一句话都答不上来,还嗤笑她卖弄文采。
这可是赵武秦考秀才时的题啊!她竟然不知道?
院试结束后,经考官批阅过的卷子会具体再发还到考生的手里,就是为了让考生清楚自己没考中的原因,以示公允。
同时市面上也能见到考题,那时候田越想验证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怀着不知道怎么样的心思就去买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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