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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疯了!
他是那日和自己摊牌之后觉得没有再遮掩的必要, 所以开始自暴自弃了吗?!
“你放开我!”阮陶努力想挣脱捆着自己的玉带。
奈何那是李太白亲手打得结, 别说阮陶, 今日就算是真将胡嫦捆在这里,对方都没这么容易挣脱开。
毕竟李太白在龙禁尉这么多年不是白干的!
见状,扶苏不急不缓的脱掉了阮陶的鞋袜:“果真妖孽都是一副好皮相。”
阮陶只觉得脚上凉丝丝的,他恶狠狠的瞪着握着自己光洁的脚腕的扶苏:“我倒是不知道长公子不过是空有一副皮相!”
谁又能想到这样温润的皮相下藏了这样一颗混账的心!
“还敢污蔑本公子,罪不容诛。”扶苏嘴角往上勾了勾。
接着,他从床脚牵出了两根红色的软带,将阮陶的双腿结结实实的绑上了。
“你他妈……”阮陶做着无用的挣扎。
他是真的慌了!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阮陶惊道。
这玩意儿他不是没见过,之前同杜子美一块儿去逛花楼的时候,见过姑娘房间里有这样的软带。
只是这样的烟花之物怎么会跑到扶苏房里来?!
这他妈不合理!
看着陷在软衾里瞪着自己,却又丝毫没有办法,急的眼睛都红了的阮陶,扶苏十分满意。
他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床前的小榻上,悠然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阮先生好狠的心,那夜浓情蜜意之后便对我不闻不问,说什么也不肯再见我。不曾想,本公子活儿这么多年也会有被人始乱终弃的一日。”
看着被自己绑在床上的阮陶,扶苏轻笑道。
就是这个表情!从前阮陶只觉得扶苏这般笑,实在是温文尔雅。
如今知晓这人多么的心黑手黑后,再看到对方露出这般温雅的笑容,阮陶只觉得心里发怵。
事到如今,是他为刀俎,自己为鱼肉,手脚都让人绑了,自然来不了硬的。
阮陶只得将自己的态度软下来:“长公子您大人有大量,是草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您,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松开我。”
自己被这么大大咧咧的绑在床上,对方却衣冠整齐的坐在身边,阮陶觉得自己平白比人矮了一截儿。
“公子您想问什么,陶定然知无不言!”阮陶说道。
听他这么说,扶苏嘴角的弧度骤然压了下来。
“知无不言?”
阮陶连忙点头。
扶苏沉默了片刻,想要问出的话终究还是没问出口,只问道:“尾巴怎么回事?”
阮陶无奈,只能在将“借身”一事向对方解释了一遍。
扶苏不紧不慢的呷了一口茶,随后问道:“那为何那天晚上你不曾放出来给我瞧瞧?”
阮陶:“……”
这玩意儿在那个时候放出来合适吗?
阮陶动了动手脚,确实被捆的发麻于是说道:“你先松开我!”
扶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上回就让你溜了,这回再松了,本公子该去何处找人?”
“那你先把我手松开!麻了!”阮陶嚷道,“再绑下去可就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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