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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之身自然是可助你修行的。”

阮陶愣了一秒,随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胡嫦:“你……让我……我这还真成妖精了?”

“怎么能说是成妖精呢?”胡嫦摆摆手,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这叫双修,你一个修行之人能不了解吗?”

阮陶嘴张了张,最终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不是不知道妖有双修之法,而且这也是狐妖最爱用的手段。

只要把握好度,不损凡人魂魄,天道便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阴阳交融乃顺天而行。

只是阮陶以为胡嫦在经历了柳兆那一劫后会对这种事儿产生阴影,毕竟现在的胡嫦对与蛇长得相似的麻绳都十分厌恶。

怎么这人居然还能建议他去和扶苏……

到是不是阮陶保守,只是他与扶苏现在……连手都没牵过几次,他要是跑去告诉扶苏自己想和他双修,估计扶苏会觉得他也被妖祟缠上了也说还不准。

他这矜贵如兰的小公子与那些腌臜之徒不同,这么多年身边干干净净的,哪里懂得这些事情?

事实证明,情人眼里出西施,日后阮陶在回想起自己这段心路差点儿没被自己气死。

有些人表面上看上去清雅如山中皑雪,实际上切开里头心肝都是黑的!

此时,在心肝里阴恻恻的藏着黑的长公子正坐在赵府的一处厅堂内,难得对发一次脾气。

“所以,你们是当我是死人?”扶苏坐在主位上,端着茶,收起了往日温润的笑,脸上的神情不悲不喜。

通常经常笑的人哪日突然冷下脸来便会无端的叫人害怕。

扶苏便是如此,寻常脸上总是温温和和的笑着,然而一旦冷下脸来就会让人觉得瘆得慌。

每每这个时候,众人都会惊叹,原来长公子和陛下其实长得这般像。

就好像现在,纵然是赵高坐在厅上,一时间也不敢多说什么。

他算是看着扶苏长大的,知道这人表面上看上去平易近人、温文尔雅,实际上被陛下惯坏了。

他隐藏在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下的偏执与控制欲,并不比他的父亲少。

厅下跪着好几个身着宫锦袍的少年,他们眉眼间或多或都与扶苏有些相似,此时他们都战战兢兢的一声不吭。

最终,跪在最前面的公子高开口了:“皇、皇兄……这事儿我是不知情的!您知道我这人平日里就只爱喝点儿酒、听歌曲子什么的,绝对不敢杀人的!”

说罢,他向王莽投去求救的目光,他与王相的关系素来是不错的。

收到公子高投过来的眼神,王莽也愿意帮他一把,于是他转过身冲着扶苏拱手道:“臣与公子高素有往来,也多次出入过公子高的府邸,这些事情确实是在公子高的府上没有的。”

扶苏也不抬头,只是低头吹了吹茶面儿上的浮沫,不冷不淡的说道:“可惜啊!王相不该只与公子高往来,也该去公子兰、公子璋府上走动走动才是。看看你这么个丞相在他们面前晃荡晃荡,他们能不能记得自己是大秦的公子而不是山野的豺狼。”

他的话轻飘飘的,公子兰与公子璋却吓得声音都变了:“皇、皇兄!这里头有误会,是下面的人干出来的,我们也……”

“下面的人干出来的?”扶苏轻轻抬了抬眼帘,看向他们,“咱们身边的人都是从宫里带出来的,宫人不可随意殴打、更遑论无辜杀害!还是说你们是养在宫外头的不知宫里的规矩?又或者……”

扶苏眼神冷了冷:“是谁在宫里就教你们如此狠心?”

“没、没有!”公子兰与公子璋瞬间慌了神。

这事儿,若是扶苏真牵扯到后宫去,那极有可能牵扯到他们的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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