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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概,一刻钟左右武太守感觉脸上有些发麻,一些细细麻麻的黑色的似水又似虫的小东西断断续续的沿着银针从他的体内冒出来。
阮陶连忙用两张黄符将其接住,柔成一团,轻轻吹了一口狐焰将其烧掉了。
在符纸燃烧的过程中,依稀能听到符纸内传来细碎的尖叫声。
“这是……”
潘夫人胆子小,见到这场景差点儿没吓晕过去。
“这时蛊吗?”杜子美蹙眉问道。
“不,这是祟。”阮陶脸色有些阴沉,“便是那块儿黄皮子肉引出来的。”
黄鼠狼这种东西,最记仇、也最擅长报复。
当真惹它们,真的是麻烦透了!
阮陶有些头疼,可他昨日来看武太守的时候,他身上的“祟”并不是来自黄皮子的,而是十分寻常的“阴祟”。
像“阴祟”这种东西,其实还算十分常见,小孩走夜路时不时都会撞上那个,不严重的“阴祟”解决起来也容易,不过是带一个阮陶从叶与处拿来的红布小三角包在身上,或者压在枕头底下就好了。
昨日阮陶来看无太守身上的“祟”就是这样的“阴祟”,只是他身上的“阴祟”是因黄皮子引起的,所以比较严重罢了。
昨日那一碗槐叶汤药给他灌下去,有给了他那么些个红布包,按理说他身上得到“阴祟”今日应当十分“弱”了,只需要他用槐叶、蒿艾煮水来洗一洗便好了。
可如今,阮陶发现武太守身上确实“阴祟”弱了,但因“阴祟”衰弱,另一种潜伏在武太守体内的东西浮现了出来——妖祟。
通俗一点来说,便是黄皮子对武太守的诅咒。
阮陶说道:“想来之前那个西域和尚给你的‘药方’,其实是让你将四周的‘阴祟’引入体,养蛊似的用‘阴祟’去压制‘妖祟’。只是凡人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玩儿啊?”
“那该如何是好呢?”潘夫人手中拽着手帕,压在心口处,整个人都在战栗。
“这若是只是无意中吃了黄皮子的肉,被咒成这样根本不可能!”阮陶将武太守身上的银针取下,有些恼怒的说道,“那些猎户平时抓的这些东西还少吗?市面上的买卖的黄鼠狼的皮货少吗?怎么你单单是无意间吃了口肉就这样?这分明就是有人在搞你!”
“可、可我并未曾与人结果仇怨啊!”武太守欲哭无泪。
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心里十分慌张,只因前两次的事情他算是当着赵公公的面选择站在长公子与王相这一派了。
都说那老太监邪得很,四十多的年纪了脸还白细得跟个纸一样,听闻他为了讨陛下欢心去学了些邪门的东西。
难不成,是因为这个?
因为赵公公不敢动王相等人,抖法又斗不过阮先生,故而拿了他来开刀?
想到这里,武太守心里憋闷,却又不敢说。
罢了!
总归长公子日后是要登基的,他若是躲不过这一劫,也权当是为了大秦而死,算是值了。
“哎!”正在啜泣的潘夫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连忙对武太守道,“你那个同窗不同你一块儿吃了吗?怎么他吃了那个西域和尚的药便好了?”
“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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