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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就像阮籍所言,回阮家是最好的方法,可是……
阮陶垂下了眼帘,长睫轻颤:“我要是走了,长公子该如何是好?我好容易进了卓灵阁,答应人家的事儿还没办成一桩,便说走就走了。”
“长公子?你管他作甚?他是天下的长公子,陛下的儿子,他好着呢!”阮籍不解道,“再说,纵然他有什么事儿,也有李太白和孔明在,他上面还有个爹护着他,你为他干着什么急?”
“我……”阮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是呀!扶苏乃是大秦的长公子,天下所有人默认将来会坐上龙位之人。
他左右孔明、李太白这样的谋士在身,右有蒙恬将军与边境三十万大军,大不了他上面还有一个做皇帝的爹给他罩着。
自己现在最应该担心的确应该是自己而不是他。
只是……
阮陶想起了在蛊中看到的那个稚嫩的身影,那个望着天上的月、望着父亲院子里的灯枯坐到天明的身影。
说来也是笑话,人家自幼金尊玉贵、锦衣玉食的长大,自己一个草莽出生的人居然会觉得他们其实有时候还挺多相似之处。
或许是因为阮陶明白,那个人与自己一样从来都不是故事的主角,从来都不是被天道眷顾之人。
不管是历史中那个被自己弟弟与父亲的近侍算计自缢的他也好,还是现在这个在天下人面前备受赞誉的他。
他似乎永远应该死在他最年轻、最得人心之时,然后在被人拿出来供在神坛之上。
让天下人一提到“公子扶苏”四个字都得叹两口气才罢。
可是,阮陶从对方的蛊中出来后算是看明白了,他的温润端方、他的柔善不过是天下人、包括他父亲希望他长成那个样子罢了。
坦白来讲,一个敢数次上书顶撞始皇帝之人哪里能是软弱柔善之辈?
他们认识了这么大半年,阮陶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人步步都算是小心谨慎。
他也想登上那个位置、他亦是这淌浑水中摸鱼的那个人,这是自然的。
不过在阮陶看来,这人拼命的钻营、拼命的想向那个位置靠近有几大一部分原因,或许是因为他只有登上那个位置才能活得下去罢了。
他身为长公子,从出生的那一刻便被天下人包括他父亲默认为未来大秦的继承者,倘或他最后坐不上那个位置,他还能有活路吗?
哪怕最后登上皇位的不是胡亥那个残害手足的变态,而是换做他其他兄弟,或许其他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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