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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黑的眼睛,红色的衣裳和翠绿的鞋子,与阮陶扎的那些纸扎娃娃没什么两样。
而阮陶四人则是,阮陶想离王莽远一些,生怕天降什么法子来考验王莽最后连累自己于是他一路上扒拉着扶苏不松手,扶苏乃天子之子,扒拉着他总不会出错。
而王莽则是害怕天罚降在自己身上,于是拽着阮陶的袖子不肯松手。
他离阮陶愈近,阮陶就愈想躲他就扒扶苏扒得愈紧,阮陶越躲他就越追,三人就这么死死的拽着彼此不肯松手。
这让杜子美有些摸不着头脑,瞧着三人挤在一块儿额间的汗都冒出来了,有那么可怕吗?
居然连阮陶、王相这样的两个人物都吓得与长公子粘在一块儿,他怎么不觉得?
虽说他也害怕,但也没吓成他俩这样啊?
王相也就罢了,阮陶在怕啥?他不天天扎纸娃娃玩儿吗?
杜子美甚为不解!
终于,在周家人将周幼菱指给周家三哥儿这日,外头的孔明等人又有了消息。
几人连忙回到那颗树下,随后阮陶掏出了怀中的符纸与香,轻轻吹了一口气,幽绿色的狐火顺势燃了起来。
火堆之上用九阴木制成的纸正冒出一个个字——
“我等寻到了周家郎君的旧物,里头尽是姑娘物件,或与鬼娘子之怨念有关,然我等认为他并非因殉情而死,此中关窍一时间说不清。周家郎君遗物乃有一张胭脂纸、一朵铜珠花、一个胭脂盒子,盒中不知为何装着一只似螳螂又似母蜂之物,此物甚奇……”
“是、是咱们在周家四姑娘脂粉盒子里见到的那个虫子吗?”杜子美大惊!
“应该是了。”阮陶蹙眉道。
“所以,那鬼娘子也是蛊?她和她的两个孩子也是所谓的母子蛊吗?可她并非周家的血脉啊!”王莽不解道。
按照阮陶所言,母子蛊须得是自家姑娘,可周幼菱不过是周家四姑娘的一个丫头,虽说周家人待她极好,但她也不过是个丫头罢了。
况且,最后不是说她是在嫁进周家的这日死的吗?
她又不是周家的姑娘,如何被做成蛊呢?
阮陶蹙眉沉思着,没吭声。
他倒不是为周幼菱乃是周家丫头,如何被做成母子蛊而惊讶。
当初第一次见周幼菱之时,他便觉得诧异!
红煞与母子煞对冲形成的凶穴!
这该是多么巧合的事情?!
加之如今的风气比不得数千年后开放,怎么会有人家选择让自己闺女在临盆之际过门呢?
哪怕是姑娘娘家人被逼无奈,自家姑娘已经珠胎暗结,过不过门、何时过门都由男方家说了算,又是什么样的人家可以不顾名声,选在姑娘即将临盆之时办喜事?
喜宴时,新妇顶着即将临盆的肚子拜堂就不怕来往宾客戳其脊梁骨吗?
如果这场喜宴根本就是用来做样子的,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阮陶觉得自己脊背有些发凉,当初他在看书时,只觉得这样阴毒的手法天底下应该不会有人用,却不想……
凡蛊者,皆脱胎于虫。
之前的周家四姑娘完完全全就是一只普通的厉鬼,若是阮陶没有见到那蛊虫,只是单纯的与对方打个照面,他绝对认不出面前这玩意儿是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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