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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说,如今盯着你的人太多了,你呆在这里外面都是咱们的人,反而安全些。”杜子美呷了一口清酒,“子贡让我告诉你,他已经写信回京给他的师兄弟们了。”
“他写信回京作甚?”阮陶有些紧张的问道。
难不成子贡打算将他师兄弟们叫到上郡来劫狱吗?
阮陶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群儒家弟子拿着书简、刀剑,将他从大牢中劫出来,最后一群儒生被逼上梁山……
杜子美适时打断了阮陶的幻想:“他自然也不敢透露长公子的事儿的,不过威胁一下赵公公还是可以的。”
“子贡对赵公公发放了话,若是他敢借此亏待你,对你用私刑,就让他师兄弟们写文章骂他,让他遗臭万年!说,你怎么进来的,就要怎么出去,若是少根头发,都同赵公公没完!”
说着,杜子美笑道:“你是不知道,赵公公听了这话,原本就白惨惨的脸更是白了又白,差点儿没再晕过去。”
“我就不明白了,我同那劳什子的赵公公又没仇。”阮陶不解道。
“你同他是没仇,但长公子失踪时只你一人在场。到时候公子没找到,陛下问罪下来,他好拿你顶罪推脱。”杜子美说道。
“他怎么想的啊?”阮陶觉得甚为无语,“先不说我如何在那么多人、还有龙禁尉的眼皮子底下将长公子绑了。”
“就算他咬死说我回妖术,用妖术将长公子变没了。那我为何要这般呢?这又于我有何好处?”
“一来我与长公子素无过节,反倒还有几分交情;二来,我也不渉朝政。我不过是一孤儿,父母俱丧,谈不上和朝中的哪些人有瓜葛,要陷长公子于不义。”
“咱们陛下乃是一统六国的千古一帝,又不是傻子!他将我交上去,陛下会信?”阮陶道。
“连你都明白的事儿,赵公公这个在宫中几十年的老狐狸会不明白?”杜子美放下筷子,“公子失踪突然,他也是急了,病急乱投医。”
“病急乱投医,只会将自己死。”阮陶咬牙切齿道。
“况且……”杜子美看着阮陶的神色顿时严肃了起来,“你或许是年纪小,你父母也没有告诉过你,你家也并非未涉朝政。”
阮陶筷子一顿:“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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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府里头乱糟糟、外头沉沉好几日了,亲贵们自然也看出了端倪,却也都不敢多问。
及至午后,七月流火,一辆翠幄清油车停在了赵府门口。
守门的伙计照例说家中主子病了不见客,车中人从车窗内探出手,递了一张拜帖来。
守门的伙计看了帖子,这才将人迎进西角门。
彼时子贡正与孔明、王莽、李太白在孔明的院子里商量阮陶与长公子的事情,丝毫没有注意到院外停了一顶青布小轿。
一支开得正艳的夹竹桃挑出院门,寂寂的垂在墙边。
轿中人一前一后下了轿,一只骨节分明洁白似玉的手,叩响了院门。
“扣扣。”
闻声,孔明起身道:“我有客到了。”
随后,他便吩咐小侍又沏了两盏淡茶来,自己亲自起身开门去了。
在座几人相顾不解。
“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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