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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他的灵魂很有可能被巨凶兽带到了上帝那里。”

“这就有点麻烦了，如果是上了天堂还好说，找找人总能将人带下来。可带了上帝那边……说实在的，天堂绝大部分天使都没有见到过上帝，一定要说谁有可能见到上帝，那一定就是沃洛克的天使老师了。”

蝙蝠侠垂眸思考了一番，突然从腰带暗格中取出了一个黑色的号角，“不能将全部希望放在一人身上。沃洛克将这个送给我说可以呼唤灵魂，这个对他有用吗？”

康斯坦丁看着那个号角，转头看蝙蝠侠时眼神都都变了，“死亡天使的号角，当然有用！”

那时康斯坦丁无比羡慕沃洛克对蝙蝠侠的偏爱，现在康斯坦丁只想将那个时候一无所知的自己的嘴封上。自从知道那个号角有用，蝙蝠侠将一天一多半时间都花在了沃洛克的地下室，他的生活中似乎只剩下了哥谭和沃洛克两件事。

最开始还能让康斯坦丁感到灵魂震颤的死亡号角声现在只能让他觉得烦闹，亚茨拉尔只来过一回，了解发生了什么之后语焉不详的说了几句就走了，之后无论蝙蝠侠怎么吹死亡号角亚茨拉尔都不出现。

“克罗利先生说是去找亚茨拉斐尔先生之后就再没有消息。”杰森叹了口气，无论是找亚茨拉斐尔还是用死亡号角吸引沃洛克的灵魂，好像都没什么进展，他担心沃洛克的同时也担心着蝙蝠侠，别人看不出来，他和迪克却能看出来现在布鲁斯的神经像是琴弦，快要绷不住了。

“杰森？你们在说什么。”蝙蝠侠坐在魔棺前，将死亡号角放在上面，伸出手抚摸着沃洛克的脸庞，他多么期待沃洛克能突然睁开眼睛告诉自己他是在和自己开一个不好笑的玩笑啊。

杰森慢吞吞地挪到蝙蝠侠旁边，咽了咽口水才开口：“安吉丽娜小姐传过来消息，她帮沃洛克请了半周的病假，但是有些工作不能拖，希望沃洛克能抽出时间来处理。”

“我知道了。”蝙蝠侠点了点头，“市政府那边公告是怎么说的？”

“公告说沃洛克因为长时间的工作积劳成疾，需要休息。”杰森露出个难以言喻的表情，当然不是说他对这份公告有什么意见，而是因为这份公告发出之后，沃洛克一系名下的不少报纸大肆渲染沃洛克的功绩，过于夸大以至于不真实。

蝙蝠侠久久的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棺木发呆。沃洛克很在意哥谭，虽说最开始他对哥谭的关注是因为蝙蝠侠，后来哥谭已经被他视为自己的领地，他为了竞选哥谭市长花了多少心思废了多少功夫蝙蝠侠看的一清二楚，他不想让沃洛克的努力付之东流，可要是沃洛克一直醒不来的话他必定会错过竞选。

“其实这么说也没有错。”

突然间，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蝙蝠侠和杰森都警惕地看向声音的方向，智能管家没有发出警示说明来者不是通过正常途径进来的。

该隐和死亡一同从魔法阵中迈了出来，他们是为沃洛克来的，更是为了蝙蝠侠一直吹响的死亡号角来的。

死亡号角有着呼唤死亡的功效，所有拥有死亡全能的生命体都能听到死亡号角的呼唤，区别只是声音大小的问题。死亡天使亚茨拉尔来过以后就屏蔽了死亡号角的声音，但是死亡无法这么做，祂就是死亡的化生，世间一切死亡都与祂息息相关。每次死亡号角吹响，祂都会不由自主的停下正在做的工作去倾听号角声，严重拉低了祂的工作效率。

而该隐与他同行，则是因为他在沉睡中理清了一切，在他没有消气之前，他不想和路西法见面。

蝙蝠侠不认识死亡，但他认识该隐。认出该隐的第一刻他就站了起来，或许该隐能为他带来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