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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的视线集中在沃洛克身侧的男人，书记官殷勤地在沃洛克主位右侧添了把椅子方便布鲁斯.韦恩坐下。

“我今天要为各位介绍一位新朋友，布鲁斯.韦恩，我最新的顾问，他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帮助我的工作，大家欢迎。”

沃洛克一边介绍布鲁斯一边鼓起掌来，知道或者不知道布鲁斯.韦恩成为市长顾问的官员们都纷纷鼓起掌来。

不管怎么说，韦恩是上市政厅能顺畅运营的一个重要保证，他每年捐赠给市政府的钱多少可以填补一部分那些犯罪和义警们造成的损失。

布鲁斯起身朝沃洛克下首的位置微微欠了欠身，表达自己的友善。

沃洛克担任代理市长的这两年，温水煮青蛙地换掉了不少官员，这里绝大部分的人都是能办实事的，或许身上有着这样那样的缺点，但他们希望哥谭能更好的心是真的，这些愿意为哥谭付出的官员值得布鲁斯.韦恩的敬意。

介绍过布鲁斯之后，沃洛克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翻开会议纲要开始第一个议案。

城市建设局局长站起来汇报工作，其他人在下面互相换了个眼神，看起来都心安了许多。现在这样严肃的沃洛克才是他们熟悉的那个，刚才那个笑得一脸温柔的市长总让他们浑身发寒。

……

“我还以为你中途会撑不住，这么看来你也是可以认真起来的。”沃洛克坐在布鲁斯对面抱着柠檬水笑道。

布鲁斯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真的跟完一整场会议，他觉得自己脑子嗡嗡的。倒不是说会议上出了什么事儿，只是他突然发现自己对哥谭政治层面的东西了解得太少。他以往调查监控得到的消息都很宏观，足够蝙蝠侠把握这个城市的走向。

可一个城市是由一个个人组成的，哥谭市政府更多的时间是去关注那些琐碎但不得不做的事情，更何况就算是再琐碎的小事，背后很可能牵扯到不同势力的人，一旦涉及到第三方势力，事情就会变得格外麻烦。

布鲁斯现在切实明白了沃洛克为什么会被哥谭拖得那么累，一个好市长不是说说就可以做的，而沃洛克从来没有违背他在蝙蝠侠面前的保证——他一直在推着哥谭往好的那一面走。

“可能是因为氛围不一样，我在韦恩集团开会的时候气氛很沉闷，不像这边，要不是有几位先生一直拦着，我怀疑那些人都要打起来了。”

想到会议上情绪激动的几位官员，沃洛克和布鲁斯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你以后会习惯的，哥谭市政府能拿出来的钱是有数的，想要拿到拨款只能竞争。”沃洛克说着说着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哥谭是全美国都排得上号的经济发达城市，明明每个月都有大笔的税收，可就是不够用。”

“你铺的摊子太大了，每一项变革都是一只销金兽，列出一份计划看起来不需要投入多少，真正的投入大头在推进改革的路上。就连韦恩集团都不敢同时进行两项大的变革，你竟然同时推进三项计划。”

“开始都开始了，强行停止的损失更大……”沃洛克用吸管搅动柠檬水，柠檬在杯中都快旋转出残影。

布鲁斯拿走被沃洛克折磨的不成样子的柠檬水，将手中的冰水还换给了他。

“不说这个，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