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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洛克拍了拍托尼的肩膀，霍华德和玛利亚的死亡是他心上永远的痛，这件事的后续影响就是他很难愿意接纳其他人接近他的内心世界，而被他认可的人他又有着强烈的保护欲。

史蒂芬的车祸激起了托尼内心的伤口，一场车祸伤到了两个人。

沃洛克灰蓝色的眸子直面托尼，里面是无比的认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保证。”

……

沃洛克没有太多的时间一直陪着史蒂芬，劝慰了史蒂芬几句后就赶时间上了飞往哥谭的飞机。

看着在窗外浮动的云层，沃洛克心中还有着浓浓的忧虑，他不确定放托尼和史蒂芬两个心理创伤严重的家伙在一起是不是好事。

他能做的就是每天给托尼和史蒂芬各打一个电话，确定他们的心理和生理状态都还好。

最让他忧虑的就是史蒂芬，每次接电话的时候史蒂芬都显得无比轻松，但沃洛克能听出被他隐藏起来的压抑，史蒂芬是个好医生，但不是个好演员，他的轻松表现的太刻意了。

纽约的事情牵挂着沃洛克的心神，哥谭也不能让他放松，最近哥谭出现了个新罪犯，自称“谜语人”，热衷于在犯罪后留下各种谜语让GCPD的警员们疲于奔命。

从警局报上来的文件来看，沃洛克敏锐的捕捉到了隐藏在谜语人后面企鹅人的影子。

“是的，我知道谜语人的身份。实际上，你不找我的话我也要找你了。”奥斯瓦尔德的声音中带着疲倦，他坐在沃洛克对面，壁炉的火焰将他的鼻子拉的更长，额头上渗出了不少汗水将头发沾在额头上。

“谜语人只是想找人玩游戏，那些作为筹码的钻石是用来吸引眼球的，如果他只想要金钱财富的话，我一个人就可以满足他。”

“现在的麻烦在于，GCPD的饭桶们太弱了，谜语人现在已经不把他们看作对手了。他将注意力放在了三个人身上。”

“苍白骑士、灰天使和蝙蝠侠。他找了很多资料，苍白骑士出现的时间和小丑消失的时间是一致的，所以一开始他以为苍白骑士就是小丑，可前几天他又发现了小丑的活动踪迹。”

“在挑战三座大山前他决定用小丑练练手，小丑已经很久没有开怀大笑过了，他打算让小丑笑起来。”

奥斯瓦尔德崩溃的抱着脑袋，他知道谜语人疯，可没想到疯到这种地步。而且谜语人猜测苍白骑士和小丑有关系，但他是实打实知道苍白骑士就是小丑的，那第二个小丑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沃洛克轻轻晃着高脚杯中的红酒，鲜红的酒液润湿了唇，尖利的牙齿顶在唇边，像是刚刚饮过鲜血，周身尽是黑暗和血气。

奥斯瓦尔德没有只说谜语人的身份，却透露出他对谜语人的看重，能与他共享权势和财富的人大概只有那个被他追逐着的爱德了。

沃洛克并不担心奥斯瓦尔德会报假情报给自己，当他们签下契约的那一刻，奥斯瓦尔德的灵魂对他完全开放，在他面前奥斯瓦尔德完全透明。

初次接触谜语人的谜语，大部分人都会摸不着头脑，蝙蝠侠也一样。可当蝙蝠侠解开第一条谜语，后面的所有套路都不会继续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