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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周遭的文官们,就连严亲王都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不由得变了脸色,后退了半步。
“严亲王所言甚是,这恕亲王作为一介王爷,身子骨未免也太弱不禁风了一些,作为本少将军的正妻还是有些欠缺。末将今后定给他好好补补身子,争取养得同严亲王一般健壮。”
严亲王终日沉迷酒肉,一天能吃五顿饭,且顿顿大鱼大肉,近两年更是变本加厉,是以年纪轻轻就已经一副大腹便便的模样。沈容辞嘴上说是「健壮」,可谁听不出来他这是在暗讽严亲王肥胖?
一句话,说了两个亲王的不是,还是当着圣上之面,是如何的胆大包天?
不等严亲王发火,一直沉默着的崇宁公便主动站了出来,面朝皇帝跪拜叩首:“犬子殿前言语无状,冒犯了两位亲王,还请圣上下旨,赐犬子鞭刑,以示惩戒。”
这一番大义灭亲,竟是对自己嫡亲的儿子毫无偏袒之意。
大臣们面面相觑。都说崇宁公对他这个嫡长子格外严厉,如今看来,果然是一点也不手下留情啊。
皇帝有些头疼,皱着眉似乎极其不耐:“沈爱卿言重了,少将军如今尚还年轻,心直口快些也无妨。沈爱卿还是快请起吧。”
崇宁公没说话,还是跪在地上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似乎非要皇帝同意惩罚沈容辞后才肯起身。
倒是那沈容辞,听了崇宁公的话后,赌气道:“鞭刑就鞭刑,圣上大可往死里打,末将定不会有半句怨言!”
说完,竟也跟着崇宁公跪在了地上。
皇帝的脸色显而易见更黑了。
这对父子这是在逼迫圣上做决定啊……大殿里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触怒天子威严。
良久,皇帝才道:“也罢,那就让严亲王掌刑吧。”
严亲王正憋着一肚子火,一听此言立刻喜上眉梢:“儿臣遵旨!”
随即转身,对沈容辞露出了一个狞笑来:“来人,将沈少将军带下去!”
沈容辞被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架出去的时候,心底下「啧」了一声。
本来他在大殿上所表现出的对顾迟渊的种种不满有一半是演的。如今知道自己这顿打是躲不过了,这种不满则到达了至高点。
他屁股都开花了,强撑着浑身酸痛来宫里,本就很不舒服。现在为了顾迟渊还平白无故挨顿打,到时候旧伤加新伤,不等他回到家里,整个人就废了。
早上出门前,其实顾迟渊很想跟他一起来的,是自己故意对他甩了脸色,说了几句嫌他丢人的重话,将他扔在了霖霖的院子里,不让他出门。
一来,他是真的没心情面对顾迟渊,也不想跟他说话。
二来……
他猜到顾迟渊要是同自己一起来了,定是会被满朝文武冷嘲热讽。他也知道,到那时自己不能保全顾迟渊,也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替顾迟渊说话。所以干脆就不让顾迟渊来,那些污糟话自然也不会落入顾迟渊耳里。
嗯,他才不是在照顾那个臭小子的心情,只是懒得安慰对方罢了。
沈容辞被带到殿外的白玉砖地上,严亲王不怀好意地看着他,脸上肥肉抖了抖:“沈少将军还不跪下,难不成是想本王请你不成?”
沈容辞懒得理他,站在那假装聋子,笔直地站在原地巍然不动。
“嘿——你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严亲王见他这模样,气得牙痒痒,伸脚就要踹他腿弯逼他跪下。
谁知脚才刚抬起,在重心最不稳的时候,就被一人绊倒在了地上。
太子不知何时出现,毫无诚意地对严亲王道歉:“哎呀,原来三弟在这,本宫还以为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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