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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 帐篷内只回荡着顾迟渊难耐的粗喘声。
“你要睡了吗?”
“嗯。”
怎么可能。
在这种情况下, 沈容辞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躲在被窝里全身紧绷着, 想告诉自己努力忽视就好, 可却还是忍不住想竖起耳朵, 关注着顾迟渊的所有动静。
在一阵衣料摩擦和书页翻动的声音过后, 顾迟渊压制下了自己的喘息声,帐篷内陷入了一阵长久的沉寂。
可在视觉受限的黑暗之中,听力尤为敏感。沈容辞很快捕捉到一些若有似无的水声。
水声很密集,听得出来那人的兴致十分高涨,或者是在急于纾解体内的焦躁。
被窝里的温度直线上升,一想到离自己不足一步远的地方,顾迟渊正在……沈容辞只觉得自己双颊发烫。
该死,怎么他自己都有感觉了。
说到底,都是秦老六那家伙惹的祸,好端端的送什么画册!
沈容辞教导顾迟渊的时候,告诉他忍着难受;可这会子轮到他自己了,他却只能憋着。
为了分散注意力,沈容辞闭紧了眼睛开始想算术题。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沈容辞躲在被子里都快被闷死的时候,终于听到顾迟渊一声克制至极的闷哼,伴随着小药罐从床上摔落了的清脆响动,随即帐篷内一切让人脸红心跳的微弱声响都在那瞬间停止了。
那小药罐一路从床脚滚落,撞到了沈容辞的被褥才堪堪停下。
沈容辞正犹豫着要不要把那药罐捡起来的时候,身后再次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似乎是顾迟渊在擦拭着什么。
“沈世子?”
似乎是刚做完那种事,他的嗓音格外沙哑,钻进沈容辞耳朵里,砸得他一颗心脏砰砰狂跳。
沈容辞咬紧牙关,决定装死到底。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顾迟渊起身,将地上的小药罐捡起来。他的指尖勾到了沈容辞的发尾,沈容辞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发丝被卷了几下,随即从他的指间滑落。
不痛,有些痒。
捡起药罐之后的顾迟渊轻轻吹熄了蜡烛,躺回了床上。
随即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终于结束了。
沈容辞等了一会,确定床上的人没有再动之后,在黑暗中悄悄从被窝中探出脑袋,看向床上的顾迟渊。此人正平躺在床上,双目轻合,胸口缓慢起伏着,显然是已经睡去。
这回轮到沈容辞睡不着了,一颗脑子乱哄哄的。
——这都什么事啊!
——
军队第二日一早就要启程回京,狂欢了一整夜的士兵们精神抖擞地收拾好行装,准备出发。
就见到了一脸疲惫的少将军,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一言不发地上了马,独自一人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而督查使则上了一辆马车。
两人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上一句话。
这气氛……
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将士们面面相觑,唯独秦老六一脸深藏功与名的得意姿态,状似不经意道:“正常现象,不用大惊小怪的。”
等将士们纷纷来询问他是否知道一些什么事情后,秦老六又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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