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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姨能跟彦卓说的,而白祺又不知情的,大概率是彦家的事情。
果然——
“彦越……就是老头子偷偷养在家里的那个私生子。”
这是白祺第一次听说那孩子的名字,顿时不由自主地展开了联想。越字,代表着什么呢?代表着彦明睿希望这个私生子超越自己的长子,成为更优秀的接班人?
然而彦卓的下一句话,很快就让他无暇考虑这些细枝末节了。
“他的生母,很有可能是昌越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
白祺动作一滞,不可置信地反问道:“谁?”
彦卓闭了闭眼,近乎自虐般地重复了一遍:“他的生母,是昌越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
这次连“很有可能”这种推测性的用词都省去了,说明这件事几乎百分百是真的。起码彦卓已经对这件事深信不疑了。
“怎么可能……昌越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不是生了怪病一直在国外休养,最近才回国露了几次面吗?她哪里有——”
话还没说完,白祺便瞬间反应了过来,蓦地止住了话头。
从他成为彦卓的助理那一天开始,他便知道,昌越集团作为彦氏集团最大的原料供货商和产业合作商,是他必须要提醒彦卓时刻记得精心维护关系的对象。所以无论是逢年过节例行的礼物打点,还是平时的生意往来,昌越集团都始终被奉为上宾重点关照。
昌越集团董事长沈昌越,年过四十才得了一个女儿,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取名沈珍玉,一听就知道是被父母娇养着宠大的女孩儿。
沈珍玉作为偌大一个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以沈昌越的年纪来看,又不大可能再生出一个继承人来了,所以沈珍玉从小就备受关注,被坊间小报称作“昌越公主”、“天之骄女”,就连在学校参加文艺汇演都能被大幅报道,险些没夸上了天。
然而,这些都是她成年以前的事了。红心邵仙兑读佳
沈珍玉十八岁生日那天,沈昌越为独生女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成年礼宴会,当时出席的宾客汇集了各界名流,也不乏高官权贵。当天沈珍玉盛装出席,身上佩戴的首饰被有心的媒体扒出来,件件都是有价无市,价值连城的藏品。
可是这场宴会之后不久,沈珍玉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大众视野,直至有媒体再三采访,昌越集团才出面回应,说沈珍玉患上了一种罕见的病症,已经被送往国外治疗休养了。
一时间外界流言四起,什么样的猜测都有。
不过时间是最管用的工具,尽管当时大家对此议论纷纷,但在数年之后,基本就都已经相信了这个说法,只记得昌越集团还有个继承人在国外养病了。
白祺努力消化着这个消息,迟疑着问:“但你当时不是找人查到了,他的生母是一个代言过集团产品的小明星吗?”
彦卓冷笑一声:“要是他从一开始就想好了找人打掩护,我们哪有那么容易碰到真相。”
如果不是周姨对他心怀愧疚,知道他是为了私生子的事情对她心生嫌隙,那就不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去每天盯着那个私生子,然后发现他偶尔会被接出去见什么人,大宅也经常有奇怪的访客。
如果他没有主动把周姨接回来,又帮她安置好新的住处,让她知道自己已经摆脱了彦家的控制,周姨也不会既感动又内疚,去做了一件她此前想都没敢想过的事——借着打扫的机会去书房偷听主人家和那个奇怪访客的谈话。
就连昨晚,如果没有那场大雨,如果白祺没有好心把她留下来,如果彦卓没有失眠下楼正撞见心事重重的她,她都未必能下定决心,出卖曾经的雇主。
所以彦卓用的词不是“查”真相,而是“碰”。毕竟曾经的他,在查到彦越的生母是一个被彦明睿金屋藏娇的小明星的时候,就停手没有再深查下去了。
如今骤然得知真相,比起愤怒和失望,彦卓心里更多的竟然是一种“果然如此”的释然。
无论如何,彦越姓彦,一旦他日后接手了彦氏集团,沈昌越又只能将公司传给独生女沈珍玉,那么等她再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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